细看看!”
“大人,我看过多遍,的确不是我男人的!”
“好,证人退下!”
袁吉已死,死无对证。卢小闲也不知自己的布腰带是什么样子,他有什么办法认定是自己的呢?
想到这里,管毅否认道:“大人,这根布腰带的确不是我的呀!”
知县话锋一转,又问:“那管明禄的四十亩良田又是怎么回事呢?”
“大人,您怎么越说我越糊涂?我二叔家的良田什么事,我怎么会知道呢?各过各的日子。”
“好,你也不用与我兜圈子。我说给你听听,让你不糊涂,让你明明白白!”
那我就说一个故事吧!卢小闲娓娓道来:“一个人听说自己的娘子红杏出墙,夜晚潜回家中,恰遇奸夫淫妇寻欢作乐,遂生杀机。待奸夫淫妇苟且之后劳累酣睡之时,摸入屋内用绳索将奸夫勒死。然后,出院外叫门,娘子发现奸夫死在床上,无奈求饶。案犯当事人将计就计,将死者送入与己不合的本家二叔家院内,嫁祸于二叔。夜色朦胧,二叔误认为有人行窃,棍棒相加误认为出了人命。情急之下求案犯当事人帮忙,以四十亩良田为代价,确保免遭人命官司。案犯怀揣地契,将死者弄至生前的家门口准备将死者吊在老槐树上。此时发现忘记带绳索。于是解下自己的布腰带。死者生前经常夜不归宿,娘子吃醋怄气。案犯当事人冒充死者对娘子说,不开门要上吊自缢。死者娘子以为丈夫吓唬她,怄气未给丈夫开门,案犯当事人计划得逞。之后,约岳父岳母来家做客,预先设计将娘子推入酒缸中淹死。一桩连环杀人案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这样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