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
子时时分,卢小闲屋内的灯依然亮着,他与江雨樵没有一丝睡意。
“他们都去了马场,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卢小闲自言自语。
“小闲,要不你也躲躲!”江雨樵此时也觉得心里没底。
“躲不是办法,躲一时岂能躲一世。”卢小闲摇摇头,“这事我躲不过去,也不能躲。”
江雨樵还要说什么,卢小闲却突然问道“岳父大人,你说这些人冲我来有情可原,干嘛要将董叔掳走呢?”
江雨樵也觉得蹊跷“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谁!”屋外传来海叔的喝声。
卢小闲与江雨樵听罢一惊,赶忙出屋,却见海叔正持剑站在院中。
“海叔,怎么回事?”
“姑爷,有人投镖,我怕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故而并没有追上去。”说罢,海叔将一只镖递于卢小闲。
镖上有一张折好的纸笺,卢小闲回屋将纸笺打开,上面只有寥寥数字,看完后卢小闲将纸笺递给海叔。
海叔看完又递给了江雨樵,二人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
潞州城一处偏僻的宅院内,五具尸体摆在院中。
昨夜,卢小闲接到飞镖投书,告知董飞被藏在这所宅院内。
卢小闲带着江雨樵与海叔立刻去找姚崇,将这所宅院包围。
他们冲进院内,发现除了董飞外,其余的人全死了。
由于夜很深了,卢小闲建议姚崇派人将院落先封锁起来,待天明以后再来堪察现场。
天刚一亮,他们便赶到了现场。
“有什么发现吗?”卢小闲询问道。
姚崇点头道“他们好像是安乐公主府上的人!”
“安乐公主?”卢小闲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安乐公主府上的?”
“他们身上都带着腰牌!”
说罢,姚崇递上五个铜制腰牌。
看着这些腰牌,卢小闲想起董叔给他讲的经过,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昨夜救出董飞之后,卢小闲询问了他被掳后的遭遇。
董飞告诉卢小闲,那些人将他掳到宅院后,一直逼问上古珍酒的秘方。
董飞哪能告诉他们,只说不知。这些人便给董飞上刑,直到晚上才罢手。
奇怪的是,直到他被救出,拷问他的这些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么看来,安乐公主府上的人掳走董飞,催逼上古珍酒秘方,肯定是看上了上古珍酒巨大的利润。
“这腰牌是真是假?会不会是伪造的?”卢小闲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谨慎地问道。
“让我看看!”一个声音从卢小闲身后传来。
卢小闲回头一看,李隆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院子。
李隆基接过腰牌,仔细看了看,肯定地说“没错,是真的!”
来潞州之前,李隆基一直住在长安,自然少不了去这位堂妹的府上,他一眼就分辨出了腰牌的真假。
“可是我府上死的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安乐公主的人?”卢小闲皱眉问道。
卢小闲所说的这些人也是昨晚死的,尸体散落在卢小闲府上的各个角落,他们身着黑衣并且黑巾蒙面,大概有七八人。
“咱们一同去看看吧!”说罢,李隆基率先出了院子。
……
“他们身上可有腰牌?”卢小闲向正在忙碌的王守一问道。
王守一摇摇头“没有腰牌,身上除了兵刃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姚崇分析道“这些人身着夜行衣,并且蒙了面,说明他们不想露出真容。看他们行事之手法,与绑走董叔那些人应该不是一路!”
“那他们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