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刀,然后又潜入兵部盗出调兵用的虎符。阿史那竟流用落花刀将刑部调查的捕快杀死,这原本就是嫁祸于人的诡计,落花刀派与刑部捕头一旦火拼后,他与燕中仪也好从从容容地逃离,万不想阴差阳错之下,竟出现了燕中仪背负不能行动的卢小闲逃到这里来!
燕中仪见卢小闲沉思不语,一脚将一个尺半高的木桶,从床后踢到了卢小闲坐的木床前,笑道“你猜一猜,这木桶中装的是什么?”
卢小闲用鼻子嗅嗅紧盖的木桶,道“木桶中装着什么东西我怎么会知道?”
燕中仪笑道“想痛了脑袋你也猜不到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卢小闲不服气地想了半天,拣自己爱吃的讲道“桶里面一定有只怀安百草集的风鸡腊肉,野柳镇王二嫂的熏肠也会有的,里面还一定不会少了女孩子喜欢吃的粮果和密饴,最后,应该还有一瓶酒。”
“是一瓶波斯葡萄酒!”燕中仪笑道,“想不到我们的胃口也一样?”
卢小闲双手用力启开密封着的木桶盖,里面竟‘吱吱’一阵乱叫,四散奔逃出十几只灰褐色的山鼠,两人不由得一齐愣住。
“它们偷吃了你的风鸡腊肉与熏肠还有糖果和密饴!”卢小闲摇头道。
“就给我们留下了一瓶葡萄酒!”燕中仪恨恨道。
卢小闲倒在床上大笑“我们有座可以遮风挡雨的住处,还有一张能够睡觉的木床,有酒可以喝,还有人互相陪着说话,这已经很不错了!”
坐在床沿上的燕中仪也被卢小闲给说乐了道“说的好,这瓶波斯葡萄酒你可以比我多喝一小口,算是奖励吧!”
卢小闲望着燕中仪问道“大唐兵部的虎符究竟被你藏到哪去了?”
燕中仪不耐烦道“你爱信不信,兵符我早就交给师父了,看在娑娜的面子上,我再帮你夺回来也就是了!”
卢小闲辗转到半夜才刚刚睡着,却又被头顶传来的响声惊醒,他歪首听了一会儿,对惊醒的燕中仪小声道“是不是有人在上面?”
燕中仪凑到底层炉壁上的缝隙前,借着月光,只见头戴着青铜面具的阿史那竟流站在静静站在那里。
燕中仪小声道“是我师傅。”
“啊?”卢小闲愣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史那竟流仰天大呼道“狗官刘震南,我看你如何找到虎符!”
卢小闲这才明白,阿史那竟流盗虎符,竟然是想把兵部尚书刘震南置于死地,他们之间莫非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阿史那竟流铜面具下的两只眼睛凶光频露,自言自语道“燕师妹,虎符被毁,刘震南丢了脑袋,当年的血仇就算报了一半了。落花刀派的袁风杀了你,这一段血海深仇,我也一定要替你讨还,落花刀派,本国师要你满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言毕,阿史那竟流向落花刀派五老峰的方向奔去!
燕中仪背着下肢受伤的卢小闲走出了匿身的底炉,两个人站在星空下的空地上大口喘着新鲜的空气!
卢小闲不由叹了口气,突厥军队调动频繁,与大唐的守军战事一触即发,在这个剑拔弩张,两国交恶的非常时刻,阿史那竟流伙同燕中仪盗走了兵部的虎符,原本就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地。
兵部的虎符净重六七斤,是将一只回首望月的镏金铁虎从头至尾一分为二,需要调动军队时,兵部留下一半,另一半会交给听调的军队,做为调动的凭证。这么沉重的虎符,他藏到了什么地方?
看来,只能等自己腿伤痊愈后,见机行事了!
想到这里,卢小闲对燕中仪道“阿史那竟流肯定是去找袁风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要想办法在他之前赶到落花刀派,不然一切都晚了!”
燕中仪点点头,站起身来,对卢小闲道“还是我背你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