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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下山后李云道的酒量逐日见长,但一个晚上连喝两种酒,洗了热水澡后便欲发昏沉,将丫头挪到床上盖好被子,便觉得酒劲上头,倒在沙发上昏沉沉地睡去。ata
一夜无话,直到被早晨的阳光叫醒,李云道才悠悠醒了过来,只是不知为何自己居然睡到了床上,印象中昨天自己是倒在沙发上的,怎么一觉睡醒倒乾坤大挪移般地到了床上他自然不信潘瑾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对了,丫头人呢左顾右盼,房间中已没有旁人。李云道甩了甩仍旧有些沉重的脑袋,身上仍旧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酒气,起身时发现沙发前的茶几上有张字条。
“大叔,你好坏,半夜爬到床上,把人家吓了一跳不过,我喜欢,但是你要对人家负责哦我早上八第一堂课,先撤了,对了,我已经把自己手机号存进你的手机了,醒了给我打电话。么么”
字条上的字迹清秀婉约,显然有不俗的书法软笔功底,只是家伙的口气实在是让人头疼。打开手机,李云道果然在最近通话纪录中找到了潘瑾的号码,只是手机上的名字被丫头故意输成了“潘达”。对于90后的无厘头,李云道一时间还无从适应,不过幸好起床时身上的浴袍依旧整齐,就算半夜糊里糊涂地爬上了床,也不至于做些丧心病狂的蠢事,毕竟丫头是跟双还有指腹为婚的婚约。
看了看时间,应该还来得及洗个澡,却没料到王北一脸奸笑地杀了进来,进门便像受过职业训练的警犬般东嗅嗅西闻闻,之后一脸痛惜道“云道啊云道,没想到啊,你也有今天”
李云道白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边喝边道“滚一边儿去,昨儿我碰到双的媳妇儿了,是太晚回不了宿舍,所以就”
“啊”王北故作一脸惊异,“禽兽啊,丧心病狂啊,徒弟的媳妇儿你也敢碰”
“你才丧心病狂,人家一个刚上大一的屁孩,刚成年,你以为我跟你和陈博似的,看到女人就想上去拱拱”李云道指了指沙发,有些心虚道,“她睡的床,我睡的沙发。”
王北一愣,随后更是一脸可惜“这么来,你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咦,这是什么”王北突然看到茶几上的字条,看清内容后,一脸坏笑地看向李云道,“偷吃了还不敢承认,果真是同道中人啊”
李云道懒得跟他多解释,喝完白开水便钻进浴室“你怎么跑来了”
“陈博这孙子大清早给我打电话,是昨儿把希尔顿的房卡给你了,我琢磨着来捉奸的”王北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一脸无赖样。
正冲着澡的李云道笑道“滚你的捉奸,有话快有屁快放”
王北嘿嘿一笑“到底是一家人,太了解我了。两件事儿,第一件事当然主要是为了给你送身干净衣服,第二件事儿有些复杂,还是等你洗完澡再吧。”
“你劳驾你王大少大清早跑来给我送干净衣服我得多大面子别跟我矫情,快。”李云道一听就知道这子话里有话,估摸着又做了什么破事儿怕被老爷子发现,急着找自己帮忙擦屁股。
“黄裳没几天就要从巴黎回来了,上回你让我抓紧处理的事情,大多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一个,死缠着不放啊,痴情得让我心碎啊”
“滚犊子,还心碎,我估摸着是你自个儿舍不得吧”
“没没没,我都跟她清楚了,我我要结婚了,咱俩好聚好散,可人家不乐意。”
“不乐意”被他得李云道顿时没了好好冲澡的心情,匆匆冲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她想要什么分手费”都是大男人,李云道也没有避讳王北,赤着身子就走了出来,清晰有力的肌肉线条和狰狞恐怖的疤痕让王北微微有些惊羡。
“我你子的体格也太好了吧,怪不得夭夭跟疯妞儿打死都要跟着你”看到李云道的白眼时,王北才又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