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飞快地在他面前打个转,他的双臂便再也无法抬起。
“你……你干了什么?”他惊恐地看着那老道。
老道抚须微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他看到老道手袖子卷着自己的飞刀,顿时浑身冰凉,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两粒药丸送入口中。
老道耸耸肩膀,继续坐下喝酒。
李云道却很无奈地看着他“几十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奈何最后为贼呢?”
那江禄尧冷笑“众生百态,各有各的活法,上九流下九流,行行都出状元。”
李云道冷冷看看他“1999年,山西太原鲁家五口,包括三岁女童在内,皆被割喉。2001年,江北链州一家三口,被铁锤砸碎后脑而死。2003年,广西桂林春节前,一家公司的财务去银行取款被你尾随,再次割喉,当场抢走现金十二万元。2004年……”
李云道报出一串作案时间地点和事件,听得那江禄尧额上皆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