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各走半边,请阁下让开。”
没有想到,六个少年围得更起劲了,一边围着,一边还“嗷嗷”地喊着,似乎极为兴奋,其中一个高胖的小眼睛男子,还对旁边一个小厮模样的说“愣子,去,喊乔三爷来,说这里有两个极好火辣的美人!”
愣子“好咧”一声,撒丫子就跑了。
被六个少年围住,子婴也不躲了,但是依然把宽大的袖子罩着玉韶华的脸,玉韶华比他矮了好多,尽管这半年开始抽条长个,她也只有一米六的样子,在一米八以上的子婴身边勉强到他肩膀,现在被他护在袖子下,倒也严实,看不见那些人,他们也看不见玉韶华的脸。
一刻钟的时间,就听见有人喊“让开,让开!”
只见数十名家丁拥着一个锦衣男子走了过来,那男子年纪不足三十岁,一身大红直裾绸缎长袍,绣着精致的玄文,交领和袖口黄底,黄色丝线勾勒精美福字纹,此人生的倒也高大健壮,肥头大耳,和那个街上宣淫的男人倒有几分相似,只是眼底虚浮,年轻一点而已。
几名少年立即给他然开一个空,讨好地指着子婴和玉韶华给那个人说“三爷,你看这俩美人不错吧?!”
乔三爷早就远远地看见子婴那张人神共愤的精美俊脸,脸上漾出的笑几乎流淌一大街了,他近前来,对着子婴很客气地拱手见礼,并且将随身的玉佩解下来伸手递向子婴“小公子可愿意随乔三酒楼一叙?”
家丁们早就看见自己家爷心里猫爪一眼的痒痒劲儿,所以一水地上前,满脸腆着笑接了乔三爷的玉佩,双手给子婴奉上。
子婴不看玉佩,更不接,只是语气凉凉地说“乔三爷客气了,我们还有事,不劳烦乔爷了!”
乔三爷也不恼“哦,原来有事啊?小公子是住店还是串亲戚?还是只路过?可曾用膳?”
子婴说“小住几日,不劳烦乔少爷!”
拥着玉韶华就想绕过去。
乔三爷怎么肯?他早就示意下面的人堵住了路,脸色也阴沉下来“这么说,公子不给乔三面子了?”
“给面子如何?不给面子又如何?我与乔三爷无亲无故,素不相识,还是各走各路的好!”
“在乌苏里没有人不给乔某面子!”乔三爷阴沉地说,“不过一起吃顿酒,公子推三阻四,意欲何为?”
“乔三爷强人所难意欲何为?”
“不为什么,只想邀请公子去府上做客而已。”
“不去!”子婴怒了。
“当真不去?”
“不去!”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叫这位公子知道违逆三爷的下场。”乔三爷好整以暇地在家丁放下的圈椅上坐下,抽把扇子“唰”地打开,闭目养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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