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手,笑眯眯道。
可骆诚却抓着她的手不放了,眉头也忽然皱了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左手食指。
“没事儿,小伤口。”李娇娘讪讪笑着,又往回收手。
“这么深的口子,还说没事?”骆诚沉下脸来,“前天没看见这伤口,昨晚回来你就睡了什么也没有做,今天一早醒来后,你就在数钱,这伤,是在王家弄伤的?”
李娇娘笑了起来,“你不去做侦探,可惜了,的确是在王家弄伤的,当时给王小公子治伤时,小刀不小心划到了手指。已经不流血了,别担心我。”
“天热,伤口易恶化,记得别碰水。”骆诚像老妈子一样,絮叨着叮嘱着李娇娘,“我来烧饭洗碗,衣裳我洗,凡是沾水的事情,全都不准做。”
李娇娘促狭着看他,故意问他,“那,晚上洗澡怎么办?我一只手可洗不了,哦,特别是后背这儿,一只手擦不到。”
骆诚窘着脸,“我……我给你洗。”
李娇娘心中一乐,她这是因祸得福了吗?
她眯着眼,望着骆诚的脸,“说话记得算话,可别到时候反悔了。”
骆诚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不反悔。”
李娇娘心中更乐了,“那我就放心了。”
她要不要时不时的弄点手伤,这样一来,可以叫骆诚天天服侍她洗澡澡?
骆诚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下回不准弄伤,否则……”他脸色沉下来。
李娇娘迎上他黑沉沉的目光,吓得抖了个激灵,“否则怎样?”
“我手法重,给你洗脚你又怕痒痒。”
李娇娘磨牙,“……”不解风情的死男人!
有本事一辈子不睡我!
哼!
……
数好钱后,骆诚和李娇娘出门还债。
李娇娘坐着驴子,怀里抱着钱和财本,骆诚牵着驴子。
还了几家后,满村都知道骆诚发财了,因为他昨天还骑着匹马回来了。
人们开始问骆诚,“骆诚啊,你现在发了什么财啊?这又是翻新房子,又是买马,又是还债的?”
骆诚说道,“没发什么财。昨天在县里时,遇到家里一个远亲,他见我生活穷困,送了些钱给我,马儿也是他送的,并不是买的。”
这话是他和李娇娘在家里时,就商议好的。
老话说,财不外露。
虽然他们也想藏财,但房子快坍塌了,修一修总是应该的,这个地方花钱,是避免不了的。
马儿是王家送的,总不能不要。
债是要还的,已经拖延了几年了,再拖延下去,村里人该生恨了。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两人一合计,说了个慌话。
问话的人见问不出什么来,便没问了。
事情传到了骆福财那里,骆福财失望地一叹,“还以为骆诚两口子发了大财呢,本想借一借的,这下怕是没得借了。”
亲戚送钱能送多少?
顶多送些还债的钱。
还完钱,骆诚和李娇娘往回走。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姑娘,她笑微微朝骆诚点头,“是骆诚哥啊?”又朝李娇娘望去一眼,“咦,娇娘,你怎么坐在驴子上面?让骆诚哥走路的?”
李娇娘认出了她,又是这姑娘!
那天她和骆诚赶集,这姑娘阴不阴阳不阳地说话,叫她很是不喜欢,骆诚当时还骂了她一顿。
“是翠娘啊。”李娇娘摊手,“我也不想坐啊,是骆诚哥非要我坐,”
翠娘的脸色变了变,喊着骆诚,“骆诚哥?娇娘说的话,是真的?”
骆诚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过去了。
翠娘将肩头扛着的锄头,往地上重重一放,看着李娇娘低声骂道,“小妖女!走下路会死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