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不起,刚才那曲子听起来怪怪的,虽然听起来是欢快的曲子,但从没听过嘢,不知弹的是什么。”
“下一支是《破阵曲》,曲子是咱们熟悉的,她想蒙混过去,那是不能的了,技艺好不好,就看下支曲子了。”
“说得没错,且往下看吧。”
人们好整以暇看着李娇娘。
穆宣眯着眼,盯着李娇娘手里的琵琶,眉头紧锁,他怎么瞧着,那曲子好生熟悉?
在哪儿听过?
“哥,你在想什么?”坐在他旁边的穆子兰,小声问道。
“李娇娘弹的曲子,你听过没有?”穆宣问道。
穆子兰摇摇头,“没有。”她眨眨眼,“哥,有什么问题吗?”
“刚才那支曲子我似在哪儿听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穆宣眉头紧锁。
穆子兰笑着道,“哥走的地方多,见的人多,说不定是什么时候无意听到过的呢?不奇怪呀?”
穆宣想了想,“也许吧。”
衡阳夫人也在沉思,她也在回想着李娇娘刚才弹的曲子。
这曲子,也似乎在哪儿听过?
她对器乐不了解,也不感兴趣,曾经的婆婆和女儿,倒是这方面的爱好者。
想到过去,她叹了口气,又望向李娇娘那里。
比赛再次开始了。
依旧是一人一桌,每桌旁,站立一个小内侍。
桌上重新铺了纸,压了镇纸。
小内侍研好了墨。
骆诚和秦熺,各挑了新笔,沾了墨,试起了笔力。
和刚才一样,各默写一首诗词。
骆诚心中酝酿了下,重新选了首诗。
秦熺不会背,抄起了刚才写的。
李娇娘看见了,心中一阵嘲讽,就这本事,还想当丞相?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史书上说,当秦桧病得快死的时候,好几次上书要秦熺子承父业做下任丞相。
不过呢,这父子俩没得逞。
臣子们反对,高宗一人做不了主,没同意。
骆诚和秦熺开始提笔写字。
这回写的是宋体字,是秦桧发明的,秦熺最拿手。
也因此,他写得气定神闲。
李娇娘知道骆诚也会写宋体字,但他平时必竟写得少。
字和武一样,一日不练手生。
他只在医馆写方子时写一写,平时没练习。
看到秦熺一脸的得意,秦桧满不在乎,李娇娘担心骆诚会输。
她闭了眼,手指捏着琴弦,悠扬的琵琶音,自指尖缓缓流出。
开始是轻柔的曲调,渐渐的,转为高亢。
破阵曲,传说是越王勾践所创。
自军中将士间传开。
其实,具体的曲谱,没人知道。
每朝每代,也大约不同,她之所以了解这时期的曲调,还是得亏了唐婉。
利用前世奶奶所教授的琵琶知识,她很快就学会了。
不过,她并没有死板的弹着这时期的曲调,而是加以了改良。
融入了自己的心情。
指尖传出的是破阵曲,心中想的是宋末诗人刘克庄的《破阵曲》。
黄旗一片边头回,两河百郡送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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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御殿受捷奏,六军张凯声如雷。
元戎剑履云台上,麾下偏裨皆将相。
腐儒笔力尚跌宕,燕山之铭高十丈。
看着一个个打扮华丽的朝臣和家眷们,李娇娘心中暗自嘲笑着,这些人,可知百年后,这座大殿就要改名换姓了?
刚才的曲调是欢快的,令人控制不住想跟着起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