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这些东西，你可以说，要什么都可以。”

说完，他突然想到向柚柚牙尖嘴利的调皮性子，万一张嘴跟他要星星要月亮呢，他连忙又补充，“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

“我什么都不要。”向柚柚急忙摇手，“包括这件礼服，还有珠宝，我都不能要，等我回去换下来，明天拿到公司还给你，我才只穿了一下午，如果能退的话就退掉，不能的话你以后还可以用的，下次你可以给你的新女伴穿……”

“不必了！”萧穆春有些激动的打断她的话，脸色极其难看，“如果你不喜欢就直接扔掉好了，我扔了你一件衣服，你也扔掉它，我们两清。”

向柚柚吓了一跳，“我那个衣服不值钱的，扔就扔了，这个怎么能扔呢？”

“穿在你身上就是你的了，你想怎样处理都随你的便。”他情绪明显坏极了。

“可是……”

“别再说。”他阻止了她，双手抹了把脸，显得很疲累。

向柚柚看出他不高兴，犹豫再三，开口道，“也许是我不识抬举惹恼了你，害你不高兴，可是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真的太贵重太贵重了，收下它们我会有心理负担。”

不说其他东西，就身上这些，即使在有钱人手里，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拿回家睡觉都不安稳。

萧穆春脸色缓和一些，“你说无功不受禄是吗？如果我有理由呢？”

“什么？”

“你原本姓乔，对不对！”虽是问，他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向柚柚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她的不答反问，等于是默认了他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乔家的人告诉你的？”她再次问道。

向柚柚不知道萧穆春是从哪儿知道这件事情的，除了从乔家人口中得知，她想不到其他，可是乔家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些。

他们视爸爸为隐秘，更是不承认她，又怎么会对别人说出这些来呢？

果然，他摇头。

不是听乔家的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