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让香菱住了身边呢,莫不是想着起于哪里,止于哪里?”
“看破不能说破可记得?”宝钗一怔,点点头。宝玉道,“钗儿既是明白这个道理,却又说出这话来。如此必是要罚你!”说着话,宝玉轻轻捏捏宝钗肉乎乎的小下巴!
感觉宝玉作恶的手,又见那‘邪恶’的小眼神。宝钗如何不知这惩罚是什么意思呢。可多少日子了?自己和黛玉左右相伴都多少个夜晚了?眼前人就是规规矩矩的。妈妈也问了多次,自家嫂子没个结果,自己又没个动静,妈妈还能不急?奈何话还说不得。起先还疑宝玉不懂,所以和姐妹们疯闹才没个节制。后来听了一回,又想他身子有问题。等前些日子接了家书,知道茜雪,平儿,袭人几个以是大喜。心下未免倍加凄苦,难道因那日自己说香菱的事,他故意正经起来?如此心里未免觉得难受。
经过香菱等人的事,宝玉敏感起来,只见宝钗神色,心中猜出七八来。轻轻拉过她,又示意香菱等人上车,宝瑢见宝玉拉着宝钗不放手,心里落底的她,钻了黛玉车里,任由宝钗被拉了马上去。
催马出城,宝玉才轻声对宝钗道,“你是个明白人,方才又说了明白话,如何糊涂起来呢?若是你和颦儿两个,怎么都好说了。可偏偏又多了两个,这可就急不得了,你们一个心思不放正,我都不会做什么。别想着是故意为难你,我也很辛苦的。”
宝钗早已绯红了脸,低着头道,“二爷的自是道理!”
宝玉道,“这就好了!”
宝钗皱眉道,“什么就好了?”
宝玉道,“喊我宝兄弟就成;叫二爷也成,不然夫君最好。千万别宝……二二爷!这就不成了。不论喊哪一个,必是要真心。”
宝钗道,“夫君不过是要捏我的错罢了!”
宝玉道,“知道你心里觉得委屈;也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求什么。不过这会子把话说开了,不妨咱们先辛苦一个月?至多辛苦一个月,你必是心想事成!”
“呸!”
宝玉一摆手,阻止宝钗说下去,“钗儿可要想好了,下一句说什么!这不是玩笑。”
宝钗听出宝玉很是郑重,仔细想了一回才道,“夫君既是这么说,我可等着了!”
宝玉哈哈笑起来,见宝钗恼羞要打,忙捉住她的手,“没笑你的意思,只是心里欢喜罢了!这才像夫妻了。相敬如宾,举案齐眉,那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夫妻真的作成那样了,可还有趣儿?”即便薛宝钗文静娴雅,方正守礼,可听宝玉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是个笑话,却也不在动了!
虽说都是一家子,可每晚安营,内营必是两顶帐子,宝玉一顶,余下五女一顶。今晚,香菱过来服侍一回,便回了自己那边,又对宝钗道,“二爷说了,命钗儿过去服侍!”宝钗臊的不成,又不敢不动,生怕宝玉使性子,如此逃一般,去了。黛玉见了,心里想一回,不由会心一笑。
苏州距离金陵不远,游山玩水,走走停停。每到一处,宝玉便会买些个小玩意,留备元春之礼;又会探访下民情,这是给皇帝的答卷。不说什么约定,毕竟自己是吃俸禄的。合该做事才对。等回到金陵,又快过年了!
茜雪几人的肚子具已显怀,这倒也罢了,香菱也少了一份亲情羁绊,看来怡红院果是她的福地。封氏亲自陪着大夫看了一回,知道香菱是喜脉,欢喜的不成。脸上的皱纹都少了几条。就连薛姨妈都羡慕了一回,还不忘悄悄问问宝钗。宝钗能说什么呢?只让薛姨妈安心就是了!
过了年,茜雪,平儿几个,相继为家中添丁进口。香菱也已显怀。宝钗同样心想事成,果如宝玉说的一样,和宝钗二人只是一个多月的努力,便是心愿得尝。害的宝瑢直说宝玉偏心,不出力。可她如何能争过命了。
虽说以是三十余岁,妙玉倒是不急,不过见了小孩子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