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笑道,“哪里就得罪我们了?公主快别把话说得这么严重。得罪什么的,还真是谈不上。”
eses一个叫黛玉觉着略有些面熟的女子走了过来,朝她行了个礼,“真想不到王妃竟然来了,都说想请王妃难,谁能想到我们今日竟有这好福气与王妃一块儿随喜呢!”
eses黛玉并不认识,见此,这女子很是尴尬,笑道,“王妃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当年在北静王府里头,王妃还和我说过两句话来着,问过我兄长的事!”
eses这话便说得格外不妥当了,谁曾想今日,太子妃竟然也来了,这会子领着几个皇子妃走过来,笑着问道,“哦,怎地秦王妃与你哥哥还有交情?”
eses孙氏正要说话,黛玉已是笑道,“当年我约莫四岁左右吧,一次在街上,看到郡王妃的兄长,不知怎么地就得罪了我们家王爷,严铎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脸上,故此,有了些印象。若说交情?他昔年是王爷手底下用的人,不知在太子妃的眼里,这算不算的是交情呢?”
eses黛玉走过去给她行了个礼,又向几位年长她的皇子妃们道了声安。眼见得气氛有些不好,寿安这会子也觉出来了,八皇子妃也是有备而来,便笑着道,“进去坐吧,哪有来了,堵在门口说话的道理?”
eses进去彼此分上下坐了,受邀的都是些勋贵家里,也有与寿安关系好的官宦之家的诰命太太,谁曾想,湘云和宝钗也来了,倒是叫黛玉觉着有些奇,她只安坐着,冷眼瞧着。
eses过了一会儿,一个婆子进来说,“太子殿下来了,四皇子殿下和五皇子殿下也跟着来了!”
eses说话间,太子便领着两位皇子进来了,老远就喊“皇姐”,黛玉等避之不及。恰好,皇太子进来,站在了黛玉的跟前,与寿安打过招呼后,就道了一声“免礼”,也不知是不是想到就近,竟朝黛玉伸出手去,要扶他起来。
eses黛玉真是怒不可遏,明霞和明露连忙拉着黛玉往后让了一步,黛玉避开了,理也没理,只听到太子道,“请的是哪个庙里的主持?我看前头已经开始做法事了,皇姐也准备跪经吗?”
eses寿安道,“我们哪里经得起那般?我请了一班戏,一会儿过去看戏,我叫人用帷布拦了,回头太子殿下在正面楼上看,我们就在侧面楼上看好了。”
eses“这也是个好主意!”
eses太子略说了会儿话便领着四皇子和五皇子去了。寿安意味深长地看了黛玉一眼,而黛玉则回敬了她一个目光,心里冷笑一声。待出去看戏的时候,黛玉略走得慢一些,坠在后头,与太子妃并肩出去。
eses“来前,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呢。八弟出了京,万般不舍得你,你该在府里不出来才是!”
eses黛玉笑了一下,“太子妃说笑了,这也不是花会,不是宴请,是功德法事,我能不来吗?我为何要躲在府里不出来呢?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对很多人来说,我们这样儿的便是穿着鞋子的,可对有的人来说,王爷和我不也是光着脚的吗?”
eses二人走得极慢,太子妃深深看了她一眼,摇头道,“我不太懂,对于什么样的人来说你们是光脚的?八弟是所有皇子里头唯一封了亲王爵的,若你们都是光脚的,那旁的人不成了没脚的了?”
eses“太子妃果然聪明,既是如此便不用我多说了。须知,神也是人,不过是被人供起来了,才以为自己不是人,他却忘了,但凡是人,都可以成神的!”
eses戏楼的正面,太子听了这话,细细琢磨着,手指头敲打在桌面上,听上头的咿咿呀呀地唱着一曲《点绛唇》,“卷尽愁云,素娥临夜新梳洗,暗尘不起,酥润凌波地。辇路重来,仿佛灯前事,情如水,小楼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