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丑话可先说在前头,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属于许家的,哪怕我是许家媳妇,也不代表我能动这些东西这些钱。所以,我是没钱给你的!如果你是为了钱,劝你省点口水吧!”
对于这番言辞,柴嫣然乃至偏厅的文凯听着都表示格外舒服,不过曾秀茹可不舒服。她愣的倒退一步,不可思议地看着慧珍,痛心至极地道“你自己现也已为人母,怎能说出这番话来?死囚犯还有上堂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呢,我是你亲妈,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慧珍抽回手,让刘妈把孩子抱进偏厅,扶着三婶坐下,对曾秀茹只用了“自便”二字,既不叫她坐,也不请她喝茶,对待她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她愿意给曾秀茹一个辩解的机会,但不代表她能真心接纳曾秀茹。
姚新盛死后不到一年曾秀茹就走了,而且还是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地走。姚新盛地周年祭日她没回来,慧珍每次生病每年生日,每份开心和不开心她全不在陪在慧珍身边的始终只有姚君一人。姚君一生未嫁,将慧珍视如己出,宁愿冷着自己饿着自己也不让慧珍受冻挨饿,别的女孩子有的姚君也会尽量满足慧珍,就算是东西不如别人的好,她也不叫慧珍给人看轻看扁了。那些时候,曾秀茹人在哪里?
曾秀茹目光哀戚地扫过坐在面前的这三人,柴嫣然尴尬地别开脸,但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打从心里瞧不上曾秀茹的,只是碍于三婶和慧珍在没发作而已。慧珍面无表情地看着桌上的茶具,三婶瞟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发一声冷哼。
三分钟后,慧珍终于抬眼看向曾秀茹,她表情冷漠,决绝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讥讽,“你不是有话要说嘛?怎么不说了?难道你千方百计打听我的事,就是为了来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