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么大面子?最后一句是在心里说的。
“她是晚辈没错,但养不教,就是父母之过,文凯不去接她执迷不悟,更是错上加错,我们一起去也是应该的。”
求人办事就得送礼,而许安宁要求的这个人,就是媒婆兼邻居的三婶。姚君过世后慧珍没什么亲人了,唯一的亲生母亲为了钱和她断绝往来,走的比较要好的就数三婶。
去到姚家庄时,慧珍正做手工,三婶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的话,旁边三婶的孙子正逗摇床里的静宜玩。慧珍走时只带走衣服用品,这些日子来三婶接济不少,这摇篮就是她孙子小时候睡过的。
眼见时间一天天过去,许家愣是没来半个人,三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去躺许家吧,慧珍不准她去,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慧珍倒是不急,反正事情走到这一步就这么过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是躲不了的。
“三婶,你也在啊!”柴嫣然提着东西先进门,看见三婶,笑的有些尴尬。心想慧珍就这么出来了,三婶会不会觉得许家人刻薄?
目光移向许安宁,他毫无异样。先是看了看静宜,又逗逗三婶的孙子。
“爸,妈,你们来了。”慧珍一脸平静的请他们坐下,然后烧水,说道“不好意思,我这没茶,只有白开水。”
“不妨事,我们也不是来喝茶的。”许安宁拿过柴嫣然手里的东西,分一半递给三婶,满怀愧疚又带着感激说“这阵子麻烦你对慧珍的照顾了,我在这里,真心表示感谢你。”
“不敢当不敢当!”三婶将东西推回去,请夫妇俩坐下,看了看慧珍,轻叹道“原本我没立场说话的,但是慧珍她姑妈临走前托我好好照看她,所以我不得不多几句嘴,希望你们别见怪。”
“哪里,是我们不好。”柴嫣然心虚笑道。
“夫妻俩性格不合也是常有的事,多磨合就好了。我这妮子虽然不是多贤惠的人,但也不是不讲理的,我想问的是,究竟是什么事搞得她非要离婚不可?”
“这……”柴嫣然看向许安宁,三婶又问“莫不是文凯在外面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