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受过江晴的恩惠?”
“哦,对了,”她又说道,“我突然想起来,几天前的夜里,我曾恰好撞见你们私会,还瞧见你们私相授受,莫不是江晴便是在那时给你的恩惠,或者你们在行旁的勾当?”
“你、你胡说!”严大人被江漓的话惊得瞪大了眼睛。
“我胡说?”江漓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道,“严大人既然说我胡说,那就找出证据,来自证清白啊。”
严大人顿时哽住,一张脸憋得通红。
江漓又继续说道“你若证明不了,便有嫌疑,是私下收取了江晴的贿赂,故意帮她掩盖杀人的事实。”
“来人,”江漓亮出孟相的手令,“即刻把严大人压下去禁足,其他人随我去抓捕江晴,江晴才是杀害蔓箩和梨圆的疑凶。”
衙门里的人都见识过江漓的神通,再加上江漓解除了平安郡的瘟疫危机,大家心中其实是更加偏向于相信她的。
眼下衙门们见江漓拿出了孟相的手令,严大人又被江漓问的哑口无言,当即便对江漓更加信服,不由分手地便要拖严大人下去。
严大人低估了江漓的声望,完全没料到,想抓人的是他,可最后他反而成了被抓的那个。
他愣怔一瞬后,又不甘地喊道“你诬陷我也就罢了,郡守夫人纯善,你怎可诬陷她是凶手?!”
“怎么?你心疼了?”江漓抬手,让拖行严大人的衙役暂时停下,她走过去又问道,“我提了一句江晴,你便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严大人的脸顿时又可疑地红了起来,他刚想斥责反驳江漓,江漓却完全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又继续道“我既然敢说她是凶手,自然是已经有了证据的。不过,先前说你和江晴私相授受的那句,确实是我在胡诌。你喜不喜欢江晴我并不关心,但你为了她行事偏颇,失了公允,我就不得不管。”
“拖下去吧。”江漓又挥了挥手,衙役们便继续把严大人往门口拖。
严大人情急之下,又大喊道“你不要以为手里有孟相的手令,便可以为所欲为,她可是罗大人的妻子!”
江漓道“如果罗大人像你一样偏袒江漓,我一样也会把他拿下的,还有……”
她晃了晃手里的手令道,“有孟相的手令在,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孟相的手令便代表着孟相,在如今的平安郡,除非赵璧羽自曝身份,否则便是她一人独大,全郡都必须听她的调令。只不过她之前忙着试药,没怎么管事罢了。若有人胆敢违抗,外头还有上千官兵供她调遣。
大厅外头,赵璧羽因为不放心江漓,也悄悄跟了过来,在严大人逼问他身份的时候,赵璧羽差点儿就要直接走进去亮明身份,但现在却是用不着了。
回想起刚才江漓提起罗致的那句话,赵璧羽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又带着侍卫折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