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抖一次,那匕首就在上官羽伤口里搅动一分,心急之下忙不迭撤了手,不敢再碰一下。
上官羽大概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放柔了语气:“没事,继续来,快。”
叶零落哑声道:“是。”这次她为了稳住双手,一只手扶着上官羽的肩膀,另一只手握匕首,肌肤相触,又是一阵灼热感顺着她的手流窜到全身,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她的手心不知不觉间已布了一层薄汗,湿滑温热的触感在上官羽肩上游走,从肩膀到脖颈,从脖颈到锁骨,再从锁骨到胸膛……叶零落在极度的紧张之下已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了。
上官羽却在她的胡乱摸索之下苦不堪言,只觉全身酥软麻木至极,恨不得后脑往石壁上狠狠一撞,昏死算了!
就在叶零落的手又摸上他喉结的时候,身后传来撕拉一声巨响,叶零落惊然回头,却见红纱帐被残刃一剑撕裂,从中间裂了个口子,而残刃则被帐外一个模糊人影摔在了地上,弹了两弹,再也挣扎不起。
叶零落心头大惊,来不及思考,回身就把地上的乾坤扇捡了起来,她记得,这把乾坤扇是上官羽的护身法器,十分厉害,所以危难之际,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个。
可是上官羽见状却大惊,急忙怒喝:“那不是……别动它!”
但是已经晚了。
叶零落举着扇子一挥而下,那幽绿色的人影瞬间化为烟雾,消散不见了。凝滞片刻,叶零落恍然大悟,飞身奔回,却见上官羽竟全身颤抖,双手捂着头痛苦哀嚎,她赶忙凑了过去,无措的叫着:“上官羽……”
谁料她这一声叫出,上官羽猛然抬头,眼中闪着野兽般狠厉贪婪的精光,不容分说就一把将叶零落扑倒,跪|压在她身上,双手按住她的两肩,疯狂的低头吮吸,他的唇在她的颈窝发丝间游移,那是对男人来说最甘甜的味道。温热、柔软、清香,那是最令人愉悦的感觉,也是最致命的诱惑,上官羽的头停在她颈间,突然再也不往下前进分毫,正在弯曲的臂肘也好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一样,骤然顿住,他兴奋的眼神里断断续续有清明的光芒闪出,可每次却又十分简短,一闪而逝,他全身不停的颤抖,呼出的粗气在叶零落耳边吹拂,一股骚|乱之意正在二人体内喷薄欲出。
“你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我不动……你继续把我的伤口豁开……要快!”上官羽的声音已颤抖不已了。
叶零落沉溺在一派旖旎氛围中,大脑完全一片空白,此时听他言语,方才回神,惊觉他二人此时所做之事,后背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忙道:“好!我马上!”说罢,目光朝他肩膀看去,那匕首仍插在上面,她这次没再紧张迟疑,一狠心,直接将伤口翻了开来,生生剜下一块皮肉,里面可见隐隐白骨。
一阵尖锐的剧痛从肩膀炸开,蔓延至全身,将热|潮尽数驱散,上官羽右臂颤的更加厉害,唇边溢出一丝鲜血,咬紧牙关道:“把里面的树枝拔出来!”
叶零落初听这话,只觉自己是听错了,他说他的伤口里有树枝?简直莫名其妙,刚要问他是不是因为疼痛难挨,神志不清,所以说错了,可抬眸之际却又看到他的伤口里果真正有一根树枝稳稳插着!
这树枝和普通的树枝并无不同,纤细翠绿,短小笔直,可就是这样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树枝,竟然能被人直插进上官羽的身体里,还分毫未断,完好无损!
叶零落感觉到上官羽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更糟糕的是,他的下|体好像也越来越低了!她知道这东西一定就是上官羽痛苦的根源,遂当机立断,手指掏进他的伤口里,拽着树枝一端用力往外拔,可奇怪的是,这树枝竟像是长在了骨头上一样,任她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上官羽感觉到她的力气越来越小,宽慰道:“我没事,你尽管用力!”
叶零落怔怔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