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徒就是佛徒,朱亥马上反应过来了,端起盛满酒的大碗,对大姐姐道“嗷,嗯,你做的菜真是太好吃了,不好意思刚才光顾着吃了,这醉排骨和糟鱼都有酒味,搞得我都想不起来喝酒了,来来来,我们三人敬你一碗,感谢你的饭菜和招待。”
姬铃儿也意识到自己话语态度可能有点过火,迟疑着也把酒端了起来,我也连忙端起自己的茶杯,说“就是就是,来,咱们敬大姐一杯,感谢大姐无微不至的招待,我不能喝,就以茶代酒了。”
气氛从两个美人儿的战团中拉了回来,大姐姐也端起酒碗,笑道“别客气,都是自己人,小妹我略尽地主之谊而已,先干为敬。”说着举起酒碗不紧不慢的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姬铃儿毫不示弱,也优雅的端起酒碗一口气喝了个空杯对月明。朱亥更是粗鲁,一仰脖子把酒一滴不剩倒进大嘴里。
我连忙给三人分别满上,边倒边说“都是自己人,今天不喝啥时候喝,来来来,大家今天好好喝,喝醉了好好睡,明天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怪事呢。”我不懂劝酒,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语无伦次,不过姬铃儿似乎是有意挑衅,只要倒酒给她,略向大姐姐一致意,抬起来就干。大姐姐也不含糊,反正是你喝几碗我都奉陪,这两人,刚才斗心机,现在拼酒量。最傻的就是朱亥,也在哪儿高兴地跟着干杯。
那土酒可能度数不高,口感比较绵软,容易下口,这三位一个不小心,直喝到月上中天,我都没怎么吃饭,光顾着给几位添酒了。那醉排骨和糟鱼里本来就有酒,萝卜炒饭里面也放了料酒,再加上三个人酒量实在不小,一共喝了七八坛土酒,从小屋出来的时候,个个都有点走不稳路了。
走回小楼的路松松软软,我见铃儿在前面走得摇摇晃晃,眼见要摔,忙伸手想扶一下她,谁知我的手还没碰到她那袅袅细腰,手上就挨了她一巴掌。我悻悻的想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真是的。谁知道旁边的大姐姐像是醉了,忽然歪过来贴在了我身上,我赶紧伸手一扶,好嘛,没扶住,反而来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我忙低声叫道“冷静!”
这一耽搁,胖子和铃儿就走到前头去了。大姐姐那香唇凑到我耳边只有001公分的距离,吐气如兰轻声说道“你喜欢那个小妮子,对吧?”
我很不好意思,心说怎么看出来的。忙把她轻轻推开一点,小声说“没有没有,我们是同事。”
大姐姐明眸微睁,又凑上来,由于靠得太近,长长的睫毛都蹭到我脸上了,搞得我一阵痒痒,只听她柔声说道“没看出来你是个神将,你哪方面比较厉害?”
我心跳得厉害,脸更红了,忙一本正经轻声道“我刚觉醒的,我腿力大,但是还不会用,没什么本事,你别笑话我。”
月光下,大姐姐像一头母狮盯着一只小牛犊一样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媚然一笑,不再撩拨我了。
可能是知道了小白是自己人,哦,不对,是自己人的狗。大姐姐手下的人抬了个很大的竹笼子,侧面有开口的那种,摆在小木楼一楼的过厅里,下面还很贴心地铺上了一个厚厚的布垫子。小白乖乖地,安静地趴在上面,看我们回到小楼里,也没跑出来摇尾巴,似乎也喝多了,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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