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四百八十二亩。中下两等良田四万二千五百七十一亩,隐瞒避税人丁八千七百余户。”
“暗中清查近两年,仅仅查出这些?”青衣官服身影明显有些不满。
“禀县尊……”刘主簿心中一凛,面对这个来头大得吓人的县尊越发恭敬。
“非是属下无能,那李杨两家的田产集中重地,都设有宗庙祠堂,内有道法遮蔽天机,先天高手坐镇。外有成百上千的家丁仆从……除非县尊亲自去城隍庙请……”
“行了,我知道了。”县尊打断了刘主簿的话语。“无论对我还是对他们而言,现在都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你且继续派人搜集其他地方就是。”
“是。”
“禀县尊,还有一事,不知大人可记得武班房沈追?”
“是他?当然记得,说起来本官到此上任,与那小子入武班房是同一年。我记得他年初已到后天七阶,前不久才提他到九等刑捕,怎么,可是此事招人非议?”
刘主簿摇头道“大人亲令,自是无人敢议。而是这沈追昨日接了一道后天九阶武者的斩字令,今日便成功归来。”
“嗯?”县尊的声音有些诧异。“他一后天七阶,竟能斩后天九阶?”
“回县尊,沈追已进后天八阶,想来是大人赐下的大还丹助他破镜。”
“原来如此,已经后天八阶,我还以为……”
沉吟了一会,县尊道“能有这等表现,也算不俗,不过终归是差了点,于大局无用……你且前去库房,再赐他十颗大还丹。其余的就不用管了,重点是在清查李杨两家。”
“是。”
……………………
此刻,正在家中调养的沈追,还不知道自己斩杀后天九阶武者的事引发了诸方动作。正一门心思的在家熬药滋补。
柳斌临死前的那一刀,突破了他的铁尺防御,余势还在银鳞软甲上留下一道斩痕,只不过对身体造成的震伤,却也有限。
自己在危机关头爆发出来的十六道元气精华,才是大伤。
就好像一个人失血过多,表面上看着没事,但内里却会变得非常虚弱。
“现在想来,其实最后一招,我只需激发出八道元气精华,再靠左手铁尺和银鳞软甲的防御,就可挡住那一杀招,却是自己危急关头,有些慌乱了。”
望着火炉里的炭火噼啪炸响,沈追总结着那次战斗。
双手铁尺,一攻一防,本就是针对刀剑兵器。
尤其是他铁尺九重,已练至第七重尺影,大势已成!
攻,则连绵不绝,守,则滴水不漏。
完全没必要那般谨慎。
“若我身法大成,也可完全不必硬接那一刀,直接躲掉就是。可惜,我尺法都大成了,这《流云步》却还迟迟不能突破。”
“倘若能达到大成境,身体便可如流云般在小范围内任意舒卷,无论是攻是防,都可进退自如。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追有些无奈。
“难道说,是我对双腿力道的掌控,还没有达到要求的缘故?”
沈追觉得很有可能。
人的双手使用的次数必然是超过腿脚,灵活性也要比双脚更强。
俗话说三年尺法、十年身法,讲得就是身法的难度要比尺法更难练。
身法有多重要?
同阶战斗,永远是身法更强的武者胜!
身法境界的划分,也更加直接粗暴!
在不超过两个小境界的前提下,限定范围,挪移躲闪一百次,能躲过去身法同样入门的武者二十五次攻击,算是入门。
躲过小成境界武者五十次出招,就算是小成。
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