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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口。
一些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的奇怪东西。
除了字迹外,身上仍然什么痕迹都没有。
不过,没有痕迹,不能代表什么。
柳子衿都在自己腹部写字了,又怎么可能不做别的。
又或者说,他把自己衣服脱掉,又怎么可能只是写几个字这么简单
而且衣服上那首诗,也已经完全表明他曾做过什么。
混蛋,该死,小人
上官燕带着无边恨意,洗了一个热水澡,字迹虽然洗掉,却总感觉有些东西永远洗不掉。
无尽的羞辱感,充斥身心。
那个无耻之徒不仅玷污了自己,居然还在自己身上和衣服上写字,以此来侮辱自己
上官燕已经怒火烧心。
她擦干身体,穿上一身纯黑的衣服,手握长刀,骑着一匹马,直奔春风坊。
若不把柳子衿碎尸万断,决难消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