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微臣也想不通!”太师似是更焦虑道。
“且派人密切关注,有什么新的动向,及时来报。”李炎昭吩咐道。
“臣已派人密切关注。”太师欲言又止道,“只是,只是有些话,微臣不知该不该说……”
“说!”皇帝道。
“那日在殿堂,此子轻狂,被微臣丢出了城门,前途尽毁。如果不是皇上圣明,臣必治其死罪!”刘雄口若悬河造谣道来
“本念其柔弱,放了他一马,不想此子竟敢怀恨在心,偏偏又遇到如此机遇,如今他天天在道观嚷嚷着,要报仇!如果此子壮大了,必定会来朝廷寻仇!”
皇帝李炎昭拨弄了一下香炉,又是不紧不慢道“我虽不愿轻易动那空虚老道,但有国师在,谅那老道也不敢来动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道之艰难,不是尔等能想象,谅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来。”
“皇上……臣恐……”刘雄跪地匍匐,有些忧心地叫唤着。
刘泰来也随其叔父,身体匍到了地上。
“如果有机会,那就永绝后患吧!”皇帝依旧背对着刘雄叔侄,字字珠玑道。
“谢皇上!”,“谢皇上!”
刘雄眼神狠辣一睁,与其侄子激动谢恩。
皇帝举手轻轻挥了一挥。
“臣等告退!”
刘雄与刘泰来,在皇帝的示意下,退出了养心殿,再次开始了他们的计谋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