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什么也不说?”
墨九尘恍惚觉得这事儿奇怪,不禁眉头又蹙高了半分,“长歌……不好奇么?”
“好奇是一个人的天性!但很多人,很多事儿,就是因为好奇,才会物是人非的。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秘密,何必要追问出来?就算……就算最亲的人,也需要起码的空间。
云初初这样以为。
“竟是这样!”下意识地盯了眼前的云初初一眼,他不再纠结。
手掌握拳,置在对方的桌面上,他语调慵懒,却又极其怀疑。
他想,能够令自己的父皇不大加揣测,想来云初初说的应该是一件非同小可之事儿。最起码皇帝会感兴趣?
发现对方狐疑地冲着自己来回打量,云初初明白了,她伸手,抓住墨九尘,语气里三分挑衅,七分执着,“我知九尘好奇我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
“所以……”墨九尘含笑,好奇心如雨后春笋般生长,“长歌……介意么?”
伸长手指,触碰对方的下巴,而后缩回手指,触碰自己的脸颊,“只要是九尘想知道,我就同你说。”她套路一起,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眼前之人,俊俏的五官,精致立体地呈现在两寸的位置。
仿若谪仙,舍不得离开视线。
她抬起手指,纠结了很久,“这样吧,你亲·我一口。”
撩人无度!
她发誓,自己的确是成心的。不仅成心,还挺狠毒。
就在她思量间,又拍了下脸,“哪,逗你得。”
墨九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那双眼睛,尽管极力控制,却也忍不住被人挑拨一二。
他臣·服了,身子靠过来。蜻蜓点水地落下后,真就不乏幼稚地问,“好了,长歌可以告诉本王了。”
好了,你说。
挺简单的回复。
云初初挠挠头,不加思索地重复,“我将国舅爷的事儿搬上了台面,我斥责国舅爷为了给自己儿子报仇,不经过大理寺查找证据,随意伤害无辜,前后封了很多同春风院类似的地方!”
“所以就是因为这点儿,父皇才没有多说什么。”
摇摇头,不赞同这句话,“不,陛下狡猾得很,还反问我,国舅爷查案,同我没什么关系,怎么还如此关心?”
墨九尘对于云初初脑子里的鬼点子感到万分满足,她出口问了,“那你怎么回复的?”
“我说……国舅爷派人跟踪我,我比较……惜命。”
“然后呢?”
云初初手执着下巴,不加思量,实话实说,“他哈哈大笑,说竟然不知道我惜命?我就反驳了他两句,说天下的人都惜命?!”眼神萌动地眨了眨,她看向墨九尘,“就是如此,陛下也没有多问什么了?”
发现对方呆怔走神,她连忙伸手,握住对方的手掌,颇为关切地问了,“适才听禁军统领说,你生病了,现在……现在怎么样?”
墨九尘伸出手指,轻触云初初的鼻子,虽然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可能不是沐长歌,但偶尔待久了,他真地会有些喜欢她。
“本王也只是敷衍!”
敷衍,敷衍,敷衍?想了三遍,她咧嘴问,“所以九尘是装病?”
不,对。墨九尘如此聪慧,不会允许任何人说自己闲话,捏自己错,所以,依她看,应该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伸手直接扒拉对方的袖子。
墨九尘退后两步,制止,“长歌?”
“你让我瞧瞧,是不是真的出了事儿?”云初初心里边,迷茫又烦心地拉了对方的衣裳。
未曾想过这些,袖子打开,真就发现了伤。
那伤疤看起来非常严重,竟然是紫红色。
“怎么回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