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已经是不大可能。
况且,她今日开门见山地承认之前就同六皇子墨九尘关系匪浅,那就相当于告诉众人,自己同两位皇子有瓜葛。
之前,在太子殿下墨云齐面前,努力地维护关系。结果本人又同六皇子墨九尘是好友。可是太子殿下墨云齐和六皇子墨九尘并不是兄友弟恭,如此一来,但凡聪慧的,都会觉得这尚书府大小姐沐长歌两面三刀,贪得无厌。一方面可能在想,这沐长歌是觊觎太子妃的位置,另一方面可能会想,这沐长歌缺……爱,希望被六皇子墨九尘这样的傻子护着宠着。
当然话肯定不会说得这么蛮横,但理由却是绝对的。
六皇子墨九尘知道她这步棋子走得最错误的地方,可又为她那一步错,感到无比欣喜,这就好像在说,她宁愿为了他,冒天下之大不韪。被众人耻笑成贪得无厌,两面三刀,都无所谓。
离开王府时,云初初失魂落魄,从最前面,直接走到了最后面。
六皇子墨九尘趁机慢了下来,落到对方的身后,两个人走了好长一块路,云初初都未能发现,甚至从未往后看看。
直到抬眸,发现前方的背影不在,她才焦灼地叫起来,“红竹,六殿下……呢?”
回眸,红竹不在,六皇子墨九尘却站在那里,顿步瞅着她。 一时走了很久,也快到尚书府了。墨九尘不自觉地送到了这条街里,心情沉闷。
“九尘,我该……回去了。”她退步上前,两手在对方的手背上触了触,“你莫要为我的事儿担心,你且看着我,为你铲除一切可怕的敌人?”
墨九尘双眼失神,忽然汇聚了一束光芒,他望过去,未能看见云初初认真的面容。
可让他大为奇怪的,就是这接踵而至的奇怪举动。
为何……为何会如此?
他辗转思量,突然想到,当时在王府里,云初初叫自己的一声……师父?
他拉住她的手腕,沉重地问了,“长歌,你……你那三天是去了……”
“琥珀山,我见了你的师父,当然……他是我师公,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没有为难我,也没有……收回你送给我的……那把剑!”云初初一气呵成地说道,“况且,若非九尘,也许长歌早就死无尸了,哪里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
手指抬高,若有若无地理了理对方的衣裳,“但我这个人,不希望一直被九尘捧在掌心,你也需要相信我有能力拿出手,抛一抛,对付几个无关紧要的小人,为未来谋划,也是可能的。”
n情寡淡,平日里说不上什么话。
她对长女教导,多半是循规守矩,多做学问,以后能够谋个好婚事儿,便罢了,
可云初初想着,这偌大的尚书府里,侧妃沐雅楠一倒,就只剩下她一位姑娘了。
眼下,她若要当家,就必须得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夫人宁氏给灭了,如此做起事儿来,也不会担心出了任何差错。
恰想着这些,和着跟上来的红竹一进府,就见着了撒泼耍赖的二夫人宁氏。
她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恐怕是去见女儿时,听丫鬟美兰说了什么,于是见得回府的云初初,就是一通咒骂和责问。
云初初拈了拈自己的衣襟,小心地点了二夫人宁氏的穴道,贴着对方的耳朵,得意忘形道,“二娘,别哭啊。雅楠妹妹若是泉下有知,看到您这样,一定非常伤心。况且……这么多年以来,我能让你们母女二人活到现在,已经是恩赐了。你又怎么能够不感恩戴德呢?”
无论她现在如何地讽刺嘀咕,二夫人宁氏也只能听着。
端端站着,满面怒意,还不能胡言乱语?
不过更奇怪地,云初初也没有走,累了,看着丫鬟红竹,直接将这二夫人宁氏架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当然,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