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出来周老板似乎对庚辰的事儿不是很感兴趣了,不过还是换了个思路,
道:
“老板,这家伙救不救其实不重要,我就是怕他万一到时候把知道的秘密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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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这思路跳跃得有点厉害,刚还问我救不救他,现在直接变成要不要灭口了。”
做人真的不能太安不起……
“我这不是为咱们书屋安全着想么。”
“行吧,你自己带俩人去一趟,带林可和小僵尸去吧。”
“行,老板,放心,如果有危险或者有其他情况,我肯定会很谨慎的。”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得不够明确,
安律师又补充道:
“有危险,我肯定见死不救!”
周泽点点头。
“那老板你继续休息,我喊人出发了。”
卧室的门被关上了,
周泽双手枕在头下,
闭着眼。
自打书屋有人死了之后,大家都学会谨慎了,这是好事儿,也确实给以前极其散漫的书屋作风敲响了一个警钟。
以前大家浪啊浪的,浪习惯了,似乎次次豆浆能化险为夷,至多受个重伤,恢复过来后又是一条好汉。
但现实的铁拳还是会告诉你,不可能每次都给你幸运。
见周泽已经闭上了眼,莺莺伸手把灯给关了。
“啪!”
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
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一点点恰到好处的蒙蒙亮。
莺莺侧着身子,一只手拿着蒲扇给老板轻轻地扇着,
眼里,
全是此时老板的侧脸。
可能,在这个时刻,有很多的妻子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吧。
…………
滴答,
滴答,
滴答……
“妈的。”
周泽骂了一声,
是了,
又做梦了。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
又是上一次熟悉的环境,
又是上一次熟悉的节奏,
低下头,
看向身后的脚下,
“叮咚…………叮咚…………叮咚…………”
来了,
又是上次一样的剑鞘。
仿佛是上一次梦还没做完,这一次又给续上了。
而且没有征得周泽本人的同意,要知道,一个人的梦,其实已经算是一个人最为隐私的地方了,却被某种自己不熟悉的东西反复地侵入。
周泽这会儿都想喊铁憨憨一起过来,
不奢望铁憨憨能做什么解梦大师,
但若是能把他拉过来和自己一起听“叮叮咚叮叮咚”,
俩人一起痛苦也就没那么痛苦了。
周泽蹲了下来,
剑鞘还在水面下方继续敲击着。
周泽把自己的手贴了上去,
似乎能够感知到一点点震荡的余韵。
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没有,
没有,
完全没有。
你要是一把宝剑,
流光溢彩之下,
说不定还能多一点看头,
现在就一柄剑鞘在这里戳戳戳,
这是要铁杵磨成针啊?
…………
翌日上午,醒来时,周泽在床上干躺了一刻钟才让自己脑子里一直环绕着的“叮叮咚”声音消失了。
叹了口气,
坐起身,
莺莺见周泽起来自己也从床上起身,给周泽把昨天准备好的今天要穿的衣服拿上来。
一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