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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娇也喜欢她,平时五叔五婶时常照顾着他们,两家人处的不错。
“我回去也做点给粮子带着,这秦老爷再小气水还是给的。”
这天热又做重体力活,缺水也是问题。
“五婶,我想给二成带点盐和糖。
我记得以前在家看过一本书,说天太热出汗多了会脱水发虚,咱们平时喝的水补不了得多喝点淡盐水。
如果身体发虚厉害了还要再加点糖,这样他们才不会因为缺水劳累狠了伤了身体,也才能有力气干活。
这都是书上说的,我也不是大夫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想来肯定是有一定道理。
我想,糖盐也不是毒物,吃点糖盐水应该也没事,万一有用呢?你看你家要不要也备点?”
“你这么说也对,我也抓点盐和糖给他带着,横竖用不了再带回来就是!”五婶也怕万一有用没带上却耽搁了。
几人聊着活也没耽搁,五婶的煎饼也摊上了。
赵娇这会息下来感觉肚子隐隐的疼,不敢托大,忙与五婶告罪到屋里休息去。
五婶也知道她身子一向不大好,这次怀像更差,吃什么都吐,人瘦的像个竹杆子,也赶紧催她休息去,她们自己忙活。
等再次醒来发现宝儿早不在床上了,院内除了几只鸡偶尔的叫着很安静,看来五婶她们早走了。
起身到柴房一看果不其然,锅台收拾的很干净,就连院子也帮忙整理了。
摸了下煎饼,既干又脆,宝儿不在家想来又去了隔壁。
着手收拾了煎饼装到袋子里,看太阳挂到西边应该最少下午六点后了,二成打了一天的柴肯定很累,赶紧烧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