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就别忘了了,反正您别担心,您儿子这辈子就楼上那女人是我老婆,其他的女人都不是哈。”
窦母笑笑“别贫了,我问你,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和你爸生个孙子孙女?”
“快啦!”窦宽眸中带喜,嘴巴上却假装不情愿的敷衍着。
窦母在儿子的手背上啪了一巴掌“你别想着转移话题,我告诉你啊,这是你们今年的任务,等孩子生出来之后,我和你爸就有事忙了,谁还懒得管你们。不想见我们的话,就早点完成任务。”
“谁不想见你们了。”窦宽今早心情特别好,难得的搂着母亲的脖子撒娇“妈最疼我和欣儿了,我们孝顺您和爸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嫌弃你们。”
“臭小子!”窦宽嘴甜,窦母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与此同时,窦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妈,时间不早了,我得出去了。”
“那你还吃不吃早餐?”窦母问。
“回来在吃!”已经走下台阶,着急着要离开的某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勾起轻薄好看的嘴角,转过头,对在客厅里摆早餐的窦母说“妈,那个欣儿在楼上睡觉,昨天晚上辛苦她了,您今天早上就不用叫她了,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窦母摇摇头只笑不语,可身后的女佣却羞红了脸,急忙低头。
这孩子呀!
窦宽此行去了前几天登门造孽的女人家里头,位于城中一块地皮不错的中高档公寓里。
说到底还是多情惹得祸,把那女人救了之后,那女人就顺理成章的黏上了自己,到处用他窦宽的女人自居。
怎么样都是跟过自己的女人,窦宽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了,给她买了套房,让她有个居所,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是这女人却做得太过分了,竟然背过他去找他老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忍,爷爷不忍!
早上七点多,女人还在睡梦之中就被一连串急切的门铃声给叫醒了,皱着眉头随便皮着件睡衣就去开门。
“谁啊,大清早的打扰老娘好觉。”这是女人开门时说的话,但门打开看到窦宽时,立即喜笑颜开“窦少,怎么是你啊?”
窦宽依旧如往常般魅惑多情,调侃女人“哟,打扰我们悠悠好觉了,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那我走了。”
窦宽作势要走,女人却焦急的把他拉回来“嗳,窦少别啊,人家想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你打扰呢。”
叫悠悠的女人将窦宽拉了回来,用一双天天泡牛奶的细嫩双手捧起窦宽的脸,或许刚睡醒,眼里带着些雨后的氤氲,声音娇媚“窦少,不许走!”
窦宽看着女人咽了咽喉咙,以前是觉得魅惑,现在觉得反胃。终究是不同了。
窦宽也由着她将自己拉回来。
锁上门之后,女人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就要亲,被窦宽避开,这时候女人才察觉不对劲儿,但声音依旧娇媚“怎么了窦少,不喜欢悠悠了吗,还是说悠悠刚起床没有打扮,不是窦少心目中的样子?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打扮,”她用手戳了下窦宽的鼻尖,“和你一起去吃早餐。”
“别忙了,我没有想过要和你一起去吃早餐。”窦宽拉住女人的手,将她转过来,双手放在女人的肩上。漆黑的眸玩味的看着她,抬起一只手,手心向自己,纤长如玉般的手指顺着女人的脸部轮带着挑逗,廓慢慢滑下来。
女人只以为这是爱抚,已经无力自控,但窦宽的言语冷不丁的砸下来了“听说,你前几天去我家找我老婆要名分去了?”
女人脸色刷白,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她知道,象他们这种身份的女人,只是这帮公子少爷在外面养得外室,说到底就是身体供人玩儿的。
可是她不甘心啊,以前在酒吧里驻唱的时候认识些三教九流,从他们那里打听出来,窦宽其实不爱他妻子,只是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