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妲“这么快就把我给出卖了。”
皇太极开口“小路子,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偷听主子们的墙角!”
小路子孤立无援,左看右看都没有一个人帮他,十分悲哀的低下了头“主子,奴才知错了。”
吉娜烈却拉着娜拉妲在一旁忍笑。
娜拉妲怕露馅,用胳膊肘撞了吉娜烈一下,吉娜烈抬头,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朝娜拉妲吐了吐舌头。
他们以为这一切若书没有看见,殊不知,若书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咳嗽的大声些,提醒她们。
吉娜烈和娜拉妲看过来,若书瞪了她们一眼。
“好了,”皇太极发话,“今儿的事儿谁都不追究,小路子管好你的嘴巴,把桌上的东西撤了吧。”
“是!”小路子如临大赦,赶紧跑过去将桌上的菜端走,若书开口“吉娜烈娜拉妲,你们也去帮忙。”
“是,格格。”三个人走后,若书和皇太极相视一笑“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皇太极认同的点点头,而后抵着她的额头道“你最不让人省心!”
“我怎么了?”若书心不甘的问,“我还有事要问你呢,你跟娜木钟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什么什么时候?”皇太极故意装傻。
若书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你说呢?”
皇太极眸中有喜色,是因为他看到她在乎他。
但这喜色稍纵即逝,顿了顿他说“是那天晚上的事儿……”
后来,若书和他都不在说话了。
上位者有上位者的难处,努尔哈赤将这天下交给了皇太极,自然把责任也压在了他身上,收回了他的人身自由。
在这样的时代里,若书要是想不通这一点,一味的要求他跟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仅太不合实际,也太为难他了。
而皇太极呢?
但凡是个男儿,他若随你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回来,你大可赏赐他金银珠宝,或者是对他加官进爵。
可偏偏是个女人。
她要是对你表忠心,表谢意。甚至在她的背后还有一方诸侯的利益维系。
你为了让她对你死心塌地,不再有二心。就必须让她扎根此处。唯有一个孩子,一个足以向天下,向部落展示的孩子。
都不说话,若书往他怀里蹭了蹭,将他抱紧后埋怨“盛京的冬天可真冷,我讨厌死冬天了。”
“你讨厌在盛京过冬天?”皇太极问。
困意来袭,若书迷迷糊糊的点了头。
后来,她听见皇太极说“那我们以后去北京过冬天好不好……”
若书不知不觉的就在皇太极怀里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
皇太极躺在她身边。若书靠在他怀里看着他,发现他睡着的时候竟也是皱着眉头。
烛光里他的脸颊比较消瘦,轮廓也更加锋利。这样的他确实比简安之要苍老许多。
若书叹了口气抱住他,自言自语道“……你压力这么大,我要怎么样做才能减轻你的压力呢?”
就在这时黄太吉睁开眼睛,若书的脸悠的一红,“你听到了?”
皇太极扶着额头起身,只问她“现在什么时候了?”
若书束起帘子,将娜拉妲叫了进来,问她“现在什么时辰了?”
娜拉妲道“回格格现在二更天了。”
皇太极要起身“还有几份折子没看呢,明天再来看你。”
“明天你不能来了。”若书在后面提醒。
皇太极穿靴子的动作慢了下来,回头看着若书,她淡淡一笑“您忘了,娜木钟福晋怀孕,您要体恤她才是。”
皇太极不说话,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来,柔柔她的头,回答她“知道了,你也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