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拂郡主的贴身侍婢未满十五岁,即便是在井水中浸泡数日,也不可能这般臃肿。更何况,栾钦殿前那口枯井,早已干涸。”
君拂筛糠般摇着头,惊愕不已,“不可能!本郡主亲眼目睹荣翠坠井。井里只有一具尸首,除了荣翠,还能有谁?莫不是凤无忧事先转移了荣翠的尸首?”
“传荣翠。”
君墨染薄唇轻启,声色冰冷似霜。
时至今日,君拂依旧死性不改。
君家对他有恩,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毫无底线地纵容君拂胡作非为。
“王兄,你说什么?”
君拂妙目圆瞪,她双唇微微打颤,只当是君墨染为了替凤无忧洗脱罪名,胡乱找了一位宫婢顶替荣翠。
直到荣翠被二位衙役搀扶着跨入大堂,君拂才知,原来她当真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