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道友不死贫道,叶大很果断的开始祸水东移。对于他来说,被秦白赖掉这笔债已经很丢脸,可反过来倒欠?传到外面的话,整个银钩赌坊就变成大笑话,萧腾可能真的会扒了他的皮。还不如想办法置身事外,让周来问自己去处理。怎么说,多多少少也能保住一些面子,而且对银钩赌坊也没什么损失。
可边上的周来问一听,他顿时急了“叶爷,您不能不讲信誉啊?欠条是一百八十两卖给你们银钩赌坊,说好怎么要债都与我无关。我今天就是做个见证的啊?”
“哦,差点儿忘了,那一百八十两回去就还我们。”叶大不想在这里多啰嗦。
“诶,诸位评评理。白二爷,豪爷,还有各位爷,你们银钩赌坊就说话不算了吗?”
“说话算不算也轮不到你。”
“……”
“喂喂。”秦白阻止俩人的争吵,“要演双簧回家演去。叶大,刚才你不是说让豪哥和程娘做中人吗?那就好,我这人做事最有讲究,既然今天是你来要债,那二百三十两就会找你们银钩赌坊。别废话,你们俩一个写欠条,一个写见证,给小爷签名画押!我倒要看看,那个萧腾不是很会要账吗?今天老子也想找他要账!”
叶大脸色越来越难看“白二爷,您真要逼我?”
“逼你?你配吗?”秦白冷笑,顺手边上拿过一把刀,“给你一炷香,要么乖乖写,要么今天就把你们的尸体都扔到银钩赌坊的大门口!”
周围人都愣住了,没想到秦白做事做的那么绝,似乎根本不在乎与萧腾开战。而且那种狠辣,让他们感觉特别振奋。尤其是既不怕事,又很有手段,许多人开始头一回注意到这位很年轻的大当家,振奋之余还隐隐有着雀跃。跟着这样一位大当家,何须发愁将来出头?
只有边上的赵豪在暗中苦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上次想要还人情,没想到秦白自己就解决了。这次还想要还人情,没想到又自己解决了。难道自己这个人情就没法还了吗?
……
丁瑶发觉自己似乎在做一场噩梦。当她被拖出诊铺的时候,她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哭,拼命挣扎,可根本就挣不脱那两只抓住自己胳膊的大手,而且很快被一团布塞进嘴里,布中的酸臭惹来一阵阵的反胃。
当丁瑶无力的被拖向银钩赌坊的方向,她眼中的泪水早已经遮住了视线。耳旁还不断传来淫笑“呵呵,丁嫩芽,你真好命。今天腾爷就会让你做个女人。”
随着离银钩赌坊越来越近,丁瑶心里也越来越绝望。突然,她感觉到抓自己的那些人停下脚步,惊讶的看着走过来的那群人。而在那群人的为首,居然是那位有几面之缘的秦先生,激动之下,丁瑶就拼命向着秦白的方向挣扎。仿佛像是要抓到那根最后的救命稻草,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
小九示意自己的手下看管住不断挣扎的丁瑶,他自己却盯着走来的一大群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就见叶大和他的几个手下被那些人押送着,而且鼻青眼肿、脚步虚弱,看样子刚吃了不少苦头。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小九都没遇上这样,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挑战银钩赌坊的人了。
“这位朋友!”小九拦住去路,“不知我们银钩赌坊哪里得罪?你敢扣我们的人?”
秦白倒是微微惊讶,上下打量了小九几眼。心中在想“这人脑子没毛病吧?没看到自己带着几百人?语气还那么冲?真以为自己是老几?”
秦白笑了“你也是银钩赌坊的?”
“正是。朋友,快把人放了。”小九自有底气,而且在井家庄,萧腾也是数得上的头面人物。
“呵呵。知道的知道你们开赌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开的是金銮殿。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既然已经得罪,秦白就不再废话,向身后人一挥手,“给这位朋友上一课,让他以后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