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着那个宫斗系统,为了不被它发现,她还得小心翼翼的控制距离和时间。
不能盯着太长,也不能在距离太近的时候用神识探查,如此种种,当真是让阎贝重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憋屈。
明明有很强的实力,却不能使用,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明明饿得要死,却只能吃一个旺仔小馒头似的,两个字总结难受!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想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那到惊雷,阎贝小心肝便是一颤。
她还是很惜命的,乖乖遵守规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观察年氏的举动,在宴会开始之前,总算让阎贝揪到了她的小尾巴。
惠妃、陈贵人已经清点好礼物,此刻正坐在阎贝对面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吐槽这围猎没有半点意思。
两人自顾吐槽着,却没有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装病女人不见了。
阎贝悄咪咪从帐篷里溜了出来,营地巡游侍卫们见了她,知道她的身份也没人敢问她要去哪儿,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朝大帐后面的小山坡走去。
山坡上依然有侍卫们在巡视,但是却好像都瞎了一般,两个大活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阎贝贴了敛息符跟在似乎也使用了某种道具的年氏身后,来到一片青青大草原上。
草长得很高,还很茂盛,人站在里面,如果坡度低一些,很难被发现。
阎贝蹲在草丛里,看着年氏朝一位蒙古汉子打扮的青年男子走了过去。
她比年氏晚来了两年,也不知道年氏这两年里利用系统出品道具做了多少事情,但从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是蒙古探子的男人来看,年氏这两年都没空着。
听粉蝶说,去年木兰秋狝老四也是带着年氏过来,这人或许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是年氏的人。
两人与阎贝有一段距离,大约有两百米的样子,草原上风大,要不是阎贝耳力好,随便换个人过来都不一定听得见那两人说话的内容。
但其实两人总共就说了两句话。
年氏问“信呢?”
男人把一份包裹在羊皮里的信纸递给她,她看了一会儿之后,收起信纸对那人说
“本宫答应他的条件,你让他准备好本宫需要的东西。”
吩咐完,男子便先一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