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两个六十来岁的老人,一个微胖无须,白净面皮的,是执事大臣弁官子鱼,一个矮小瘦削,留了一把山羊胡的,是术师雨禅真。除此之外,还有数个家丁。
三人跟别离恨见了礼,别离恨招呼他们落座,问道“三位稀客,今日前来,蓬荜生辉。不知三位大人此来和事?”
慕风烟欠身说道“学生诸事冗杂,久不来大司命府上见教,实在失礼。今日前来叨扰,却仍不能聆听大司命教诲,甚是遗憾。我等本是去往白总政府上拜候,白总政家臣言道,白总政来了大司命这里,我们才不得已前来打扰。还望大司命勿怪。不意凤大夫和法大夫也在,今日九卿不因议政而齐聚,甚是难得。此事与白总政密切相关,也不及等待明日了,恰好大家都在,免去我一一奔寻之苦,甚是省时省事,我等在此议完,还能早做因应。”
法自然听他絮絮叨叨了这么长一段,早已不耐,说道“你有什么事要找我们?有事直说!”
慕风烟看了法自然一眼,并不理会。别离恨道“是何事与白总政有关,慕祭权请速言。”
慕风烟道“今日午时,我府门前有人叩门喊冤,下人将人带回府中,询问缘由,才得知,今年的云梦捕蛟,折损了一艘捕蛟船,在云梦泽中沉没,死了上千名水手。此人正是那艘捕蛟船的官长。他冒死进京,乃是为了揭发捕蛟船沉没的真相!”
白云飞疑惑反问道“捕蛟七号船事故沉没的奏本,云梦官厂的瞿大人数日前便递了上来,慕祭权亦是知道的。其中内情,瞿大人已数言明。今日怎么又有人来揭露真相?”
慕风烟冷笑一声道“因为让这捕蛟船沉没的元凶,背后势力太过庞大。瞿大人不敢明言,只推说雾大触礁。若不是此船官长等数人死里逃生,不忍一千余名水手就此枉死,千里迢迢来到帝都告状,我们怕是都要被蒙在鼓里了!”
白云飞一愕,说道“就算捕蛟船沉没另有内情,这与我有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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