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处,更是淤堵难通,心脉有如刀绞。
江安义张嘴喷出几口淤血,落地凝成冰血块,寒冰真气奇寒彻骨,郁结在体内根本无法炼化,要不是菩提木牌上蕴含的灵气护住心脉,江安义早已一命呜呼。
看来正常地运功疗伤已经无济于事,只有行险一搏。江安义抖着声音道“你们暂且退下,我要静坐运功。”
内家心法是不传之秘,项氏兄弟知道规矩,退出将门掩好,小心地守在门外,恐怕别人打扰了江安义行功。
江安义哆嗦着从怀中取出锦囊,此次到仁州江安义随身带着不少宝石,可是绿宝石用光了,只有红、黄两色的还有剩余。看着宝石,江安义犹豫不绝,绿宝石中蕴含灵气已经试过,天知道这红、黄宝石中蕴藏的又是什么,万一用错,肯定一命呜呼。
银衫之上开始凝结出淡淡的白霜,江安义知道不能再拖延。取下木牌拿在手心,将红宝石放在木牌之上,双掌合定,闭目运功。
一股暖流从手心涌入,跟着真气涌动,片刻之后暖流化成岩浆,灸热席卷全身。江安义全身像煮熟的虾般变得通红起来,身体冒出腾腾白气,浑身散发出一股焦糊味。
经脉中的淤寒被呼啸而过的热流一扫而空,然而危机却丝毫没有减轻,江安义发现体内的热力太盛,一个周天下来,恐怕自己的五脏六腑也化成了焦炭。
热流在心脉附近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阻挡,冰火相撞的结果是江安义再次喷出一口热血。坚固的冰层被热浪冲击成碎块,丝丝的热力透过冰寒流入到膻中穴。
淤塞的中丹田终被打通,真气艰难地循环,一圈、二圈……热流和冰层在一层层的交融中逐渐变得缓和,伤痛慢慢消失,暖洋洋地舒适感布满全身,江安义入定了。
屋外传来细细地交谈声,“三天了,是不是该叫醒安义了。”是余师的声音,江安义缓缓地睁开眼。
桌椅、书橱、笔砚,还有屋角的蛛丝,平常的景物在眼中多了分色彩,多了点灵动。
这份感觉让江安义情不自禁地双掌合什,再张开手时,手心的红宝石化成细砂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