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策良将,如今有这么一位摆在眼前,却又来阻止朕,那你们倒是说啊,谁能替朕荡平奴月,是你,你,还是你?”
延稷帝指着台下反对的臣子,一个个的都抬头不起。
“陛下若想启用旧臣,何不召回兵部左尚书之父,威远候,左乾震,同样是当年震慑四海的名将,箭法高超,当世无双。”
左尚书急急忙忙的跪在殿前。
“启禀陛下,家父虽有心为国分忧,但家父两年前便染恶疾,虽有一腔孤勇,但已是强弩之末,受不得行军颠簸,怕是没到北境,便…”
听问这个消息,延稷帝略显担忧焦急神色。
“威远候病了?已经长达两年之久了?为何从来没听人提及过?”
左尚书也是泪流满面。
“家父曾经戎马一生。向来是无坚不摧的战神,如今这般模样,不愿苟于人前,一直隐忍,如今若不是这等关键,为人子,也不敢如此揭露家父痛处,望陛下三思。”
延稷帝叹了口气,又问道。
“诸位,可还有人选?”
“蒋厉,臣推荐卫戍军副将,已故将军蒋至后裔。”
刚被提及,还不等延稷帝询问,便被另一臣子否了。
“哼,蒋厉?可笑可笑之至。昔日大将蒋至何等英勇,美誉佳话不断。可这个后辈,却不过一个沽名钓誉之徒,各类流言蜚语不断,即使又些小本事,也智不过朱囊,武不过杨勇,这样一个连旷临军都不及的废物,去北境的战场,也不过是再多一次败仗!”
一瞬间殿下又吵吵嚷嚷不止,针对武将的人员,有讨论诸将难调的,有争论战和不一的,有刺探木衷往事的。
整个朝堂之内,为了这么一个问题,竟吵了一个时辰,原本以为会有结果,结果便是真真一个时辰下来,依旧吵得难分难舍,完没有个定论。
“够了!”
延稷帝掀起了大殿上的龙案。
“朕决定了,中书台!草诏,自诏书宣达之日,令木衷,即刻启程,入京见驾。”
“陛下三思!”
一瞬间,整个吵吵闹闹的朝堂,又成了劝阻。
“那就你去啊!”
延稷帝指着其中的一个反对的臣子。
“臣,无能。”
“那你去!”
“臣,也无能。”
延稷帝甩开衣袖吼道。
“无能无能!就知道你们个个都无能,自己无能还总是干涉着别人,确实是无能!朕意已决,启用木衷,还有任何反对者,就自己上北境去!”
这话一说完,总算没有臣子再反对了,都默默的跪在原地,有几个想抬头的,但很快又俯身下去。
“退朝!”
延稷帝甩出一句话,就从一侧,甩着衣袖,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一会到御书房,延稷帝便站在宣纸前,提笔想要写字使自己静下心来,可一而再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反而是越写越差劲,根本就无法集中注意力。
直接扬起手中的笔墨,将砚台砸在柱头上,泼出一道溅射的墨痕,宣纸撕成碎片,纷纷布满整个御书房。
听闻一阵动静,一干奴才迅速跑了进来查看,看到延稷帝正在大发脾气,赶紧跪在地上。
延稷帝稍稍吐纳呼吸,感觉到稍微有一些轻松的样子了,轻轻说道。
“打扫了吧。”
其中一个小太监,用掐媚的语气开口。
“陛下勿气,切莫气坏了身子保重龙体要紧。”
延稷帝看了一眼小太监。
“你有话说?”
小太监见陛下点了自己,以为飞黄腾达的机会到了,赶紧挤着笑说道。
“启禀陛下,奴才有一好消息要分享给陛下,愿陛下保重龙体。”
延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