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气势顿时就出来了“怎么道听途说了?”
“我听说,是南箬甜女扮男装去满城从军,率领二十万军队以巧方战胜,她没有下毒!”
因为怕米拾怀疑,南箬甜没有说的那么详细。
“你这才是道听途说!我那是探子带回来的消息!”
“什么呀!将军,你这个就是蛮不讲理了啊!你的探子当然是变着发的,说你们这边的好话了,难道你们这探子会给你说,‘米将军,廖将军使诈不成,被敌方拆穿了,惨败。’他能那么说吗?他没那个胆!”
“月儿姑娘,你这话就说过分了啊,我培养出来的探子,绝对是公平公正,怎么会因为畏惧而弄虚作假?”
“那可不一定,本来你就长得凶神恶煞,一瞪眼更是吓死人,你的手下畏惧你也不奇怪啊!”
“不可能……”
激烈的辩论会继续中,两人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吸引来了许多巡逻的士兵。
士兵甲“月儿姑娘和将军吵架了?”
士兵乙“肯定是将军欺负月儿姑娘了!”
士兵丙“吵得很激烈呀。”
士兵丁“将军可千万别把我们的炼丹师给气跑了!”
士兵卯“将军是不是喜欢月儿姑娘呀?要是换别人这么和他说话,将军早就把那人拖出去砍了!”
其他四人赞同的点点头。
正当五人聊的欢时,南箬甜气呼呼的撩帘子出来了,就那么一瞬间,五人迅速站成一列,想没事人一样,在南箬甜怀疑的目光下,喊着响亮的口号走了。
南箬甜瞪了他们一会,挥了挥袖子,转身走了。
这个米拾,真是顽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跟头牛一样!
南箬甜狠狠地踹了下桌脚,结果没把桌子踹疼,南箬甜却把自己踹疼了。因为用力过猛,南箬甜痛得张嘴喊不出声来,她只好小心翼翼的坐下,抱起受伤的脚,轻轻的揉起来。
揉着脚,南箬甜也想着其他的事情。
最近千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失踪,哪都找不着人影;那三个没脸没皮的老头还总是到她这来索要丹药,不给就集体撒泼;小瑞那也没消息,问谁都不说。唯一能让她高兴的事,就是她最近又突破了,突破了黄级中阶,但福祸相依啊,南箬甜现在感觉体内灵力匮乏,因为突破太快导致根基不稳,恐怕最近一个月都不会再有所突破了。
想了想,南箬甜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放下脚,洗了手,拎起药箱往外走。
“月儿姑娘……”
“月儿姑娘……”
“月儿姑娘……”
走在去牢房的路上,见到南箬甜的士兵都恭恭敬敬的对南箬甜行礼,阵仗堪比将军,南箬甜都只是微笑,要是换一般人,早就觉得受不起了。
这只是点头示敬,南箬甜都见过给她跪下的,这有什么受不起的。
当走到牢房门口时,两方看守的士兵拦住了她。
“月儿姑娘,您不能进去。”
南箬甜冷着脸,看向二人“你们难道不知道,我被你们将军给予了可以随意走动的权力吗?”
两人微微低下头“知道。”
“知道还敢拦我!”
南箬甜猛地历声喝斥,吓的二人一哆嗦。
虽说二人害怕,但他们还是尽责的说了一句“是,是将军……”
“我再说一遍,让开!否则我立刻离开军营!”南箬甜目光微冷,不在看二人。
虽然南箬甜知道这样威胁别人是不对的,但是她没有别的办法。
果然,二人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打开了牢房的木门。
南箬甜将药箱带子拉了拉,迈步走进去。
因为南箬甜当日在场上的英勇行为,现在几乎所有的奴隶都拿她当救命稻草,见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