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宁郡主离开后我是不是直接去拜见周老夫人了?我不是神仙,不会分身术,如何有机会害死怀宁郡主?
沈妤这话说的不错,但是也不能直接洗脱她的嫌疑。她自己无法谋杀怀宁郡主,但是可以让别人去啊。
沈妤知道众人就是这么想的,直接道既然没有证据能证明我是凶手,就不要随意将罪名扣在我身上。要定我的罪,就直接拿出证据,然后到陛下面前,让陛下裁夺。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莺儿依旧在啼哭,目中流露出对沈妤的怨恨。
少倾,她抹了一把眼泪道奴婢知道无证据不能定罪,可是我家郡主在落水身亡前,的确是和郡主您见了面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她心情郁郁也是因为您您敢不敢发誓,怀宁郡主的死真的与您无关吗?
沈妤扯了扯唇角。明明知道她的身份,莺儿却如此大胆,她可以确定,莺儿背后有人。
宁王一直看着沈妤自己应对,听闻此言,他沉容道放肆,本王还在这里,是谁容许你对宁安郡主无礼的!
莺儿连连磕头奴婢知罪,奴婢有错。但是奴婢也是因为我家郡主的死太情急了,求殿下恕罪
沈妤毫不慌乱看来你是认定我是凶手了?也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发个誓又何妨?
她抬起右手,正色道我沈妤发誓,绝没有谋杀过怀宁郡主,若有不实之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放下手,现在可满意了?
莺儿咬着苍白的唇奴婢不敢。
沈妤挑眉本郡主发过誓了,若是最后证明我无罪,你当如何?
莺儿脸色更见苍白,却还是咬着牙道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沈妤轻声一叹这可是你说的,届时我可不会心软。
恰在此时,一个穿着青衣的中年妇人赶来了,正是仵作。
怀宁郡主身份贵重,又非男子,所以请女仵作起来是最为妥帖的。
行礼之后,吴山就面容肃然道你去检查一下怀宁郡主的尸体可有什么异样。
男子们自动转过身去,那些姑娘夫人明明害怕,还是忍不住看一看。
过了好一会,仵作为怀宁郡主整理好衣服,道回殿下大人,小的在怀宁郡主脖子上发现一道青色的掐痕。
掐痕?
如此看来,果然是谋杀!
吴山也是惊愕非常果真?
仵作道正是。经小的检查,怀宁郡主脖子上的那道掐痕十分严重,脖子筋骨断裂。
这时候,莺儿泣不成声道难怪没有听到郡主的呼救声,原来她是被人杀死又抛尸河里的。
说着,她扑到怀宁郡主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郡主,原来您是被人谋杀的,是奴婢无能,没有保护好您,您在天有灵的话,可否告知杀害你的真凶是谁?只要能将罪人绳之以法,奴婢死也愿意
好一个忠仆啊。
宁王提出了疑问既然是被人谋杀,为何凶手不将尸体带走,反而是抛尸河水,他不怕被人查到吗?
有人猜测道许是来不及将怀宁郡主的尸体带走?
沈妤似笑不笑道周大夫人不是说了吗,这里的下人都被安排到别处去做事了。既然没有人在,凶手怎么会来不及将尸体带走呢?
话音刚落,听到‘噗通’一声,周大夫人身边一个婢女,身体摇摇欲坠,跪倒在地,失魂落魄,面色惨白。
周大夫人也是被惊到了秀儿,你这是怎么了?
秀儿就是之前为沈妤领路的人,她以头触地,泪眼朦胧夫人,奴婢有罪。
周大夫人眼皮一跳你何罪之有?
奴婢奴婢知情不报
周大夫人更看不明白了知情不报?
秀儿扯着周大夫人的裙摆,乞求道奴婢并非是有意隐瞒,只是奴婢实在是害怕。可是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若是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