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柳。”柳茯苓学着男人们的拱手礼。
“是柳公子啊,幸会幸会。”王掌柜也拱手行礼,而后又委婉的试探,“冒昧问一句,公子是从哪得来的这玉佩。”
“是朋友所赠,不是偷也不是抢来的,王掌柜大可放心。”柳茯苓知道他什么意思。
王掌柜做着表面功夫,“这我当然放心,只是例行公事问问罢了。”
“那就开价钱吧。”柳茯苓开门见山不再与他客套。
王掌柜眼珠子一转,伸出一个手指,“公子你看,这个数怎么样?”
柳茯苓看不懂他表达的什么意思,眼神偷瞄紫苏,见紫苏轻轻的摇头,她才不满意的说“不行不行。”
“那您的心里价是多少?”黄掌柜紧盯着面前的这位柳公子,心里已经清楚他不是经常来当铺,甚至可能是第一次来。
这种顾客身带珍宝又不会讲价,不知当铺里的水有多深,是最好哄骗的顾客。
而且从柳公子的态度中,黄掌柜发现他是急着需要钱的,这就更好办了。
“至少得四千两。”这是来之前和紫苏商议好的价钱。
“柳公子的价钱未免也抬得太高了一些,黄某问一下,您是要死当还是活当?”
“死当。”柳茯苓已经提前问清了当铺里的话术,知道死当得到的钱最多。
“好。”黄掌柜笑容更加灿烂了,“如果死当的话,我会给您这个价钱。”
他伸出两根手指。
“两千两?”
“是的。”
“这也太少了点,我这可是难得的好玉。”
“正因为是难得的好玉所以我才愿意出两千块。”黄掌柜翘着二郎腿慢慢的喝茶,“如果柳公子不满意可以去其他当铺再看看。”
柳茯苓忍住心里的火气,黄掌柜在当铺干了多年,也是个老油条了,经历过各种各样的人,自是有许多把握的。
城里的几家当铺只有宏来当铺能够开出大额的银子,其他的当铺想收这个玉佩也不够钱。
黄掌柜对这个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的,所以才敢这样说。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多说了。”柳茯苓也不肯退让,拿起玉佩小心的放到怀里,“紫苏,我们走。”
黄掌柜以为他们是在做戏,所以不以为意,“二喜,送客。”
他没想到柳茯苓是真的走了,等二喜回来后,黄掌柜急着问他,“那位柳公子呢?”
“柳公子被我送出门就往东走了,应该还没走远。”
“快,快去把他请回来。”黄掌柜火急火燎的把二喜推出去,“给他说,价钱好商量。”
原本他是想抻抻柳茯苓的,没想到不起作用,那个玉佩如果拿到手,可以在市场上翻好几倍的价格呢。
只是这快到的玉佩又飞走了,黄掌柜现在顾不得了,坐立不安的等着二喜把人带回来。
当二喜叫住柳茯苓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稳了,所以再见到黄掌柜的时候也有了底气。
“黄掌柜还有什么事吗?”柳茯苓摆出不耐烦的样子。
“柳公子,有话好说嘛,四千两,就四千两。”黄掌柜生怕买卖黄了,赔着笑,“二喜,去取银票来。”
“慢着黄掌柜,忘了告诉你,我刚才又改变心意了,我要六千两。”柳茯苓豪迈的伸出六这个手势,“怎么样?”
黄掌柜几滴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他赶紧用衣袖擦了擦,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柳公子,刚才咱们不是说好是四千两吗,”
“谁给你说好了?我刚才说四千两的时候你又没答应,现在我要六千两,你就痛快点是要还是不要!”
柳茯苓突然加价是为了惩罚黄掌柜刚才故意压价,而且她现在处于上风。
见黄掌柜还在犹豫不决,柳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