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用都没有!揉揉胃,赵向零吐出口辣气“瑞清,你说朕是不是要升天了?”
“陛下瞎想的毛病应该改一改。”李瑞清看着赵向零面色,稍稍皱眉。
赵向零埋怨道“爱卿,朕不舒服,你说话应当好听些。”
伏在桌上,赵向零微微抬头,又问道“瑞清,你有没有种药,可以吃了解辣的?”
李瑞清沉默片刻,方道“有是有,不过我身边不曾放这种药。”
赵向零抬眸,看着他的表情似乎要哭。她心中清楚,这种药没有市场,而李瑞清自己又不需要,所以绝不是不曾放,而是连做都不曾做出来。
见她的表情,李瑞清叹了口气“罢了,我去太医院看看有没有需要的东西,陛下您安心歇在此处。”
赵向零摆摆手“国师你记得带好面具,太医院未必没有人认识你。”
“臣知。”李瑞清从袖中取出只银面,覆在脸上。其实不用赵向零说,大部分时间李瑞清都不以真面目见人。
瞧着他走远,赵向零眯眼暗笑。终于,将这个瘟神给支开了。
太医院距离这里可有好一段距离,李瑞清多疑,药物不会假手于人,他一定会亲去太医院,所以在这段时间中,自己想要做什么,就没人能拦得住。
起身,赵向零揉揉肚子。好歹,也没白费自己的这出苦肉计。
天色渐黑,适合逃跑。
赵向零眯眼,往上头看了看。那里,属木正趴着,忽然打了个冷颤。
太医院,一间屋子被清空,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握着一株草药,听站在对面的黑衣人哭诉。
属木站在李瑞清面前,手中捏着只绣花鞋,脸上有着同这鞋一样大小的红印子。
“主子,陛下跑了。”属木捂脸道,“还请主子责罚。”
李瑞清淡淡道“确实该罚。”
属木欲哭无泪,今儿的坏事都让自己给摊上了,石流那家伙倒是落得个清闲自在!
“主子,陛下功夫只略输于您,属下不敢下死手,况且陛下实在无赖……”
“嗯?”
“陛下实在机智,看出属下不敢动手,脱下鞋子就往属下脸上砸。”属木将脸伸上前给李瑞清看,“您看,陛下砸得可狠,当时就将属下从屋顶上砸了下去,现在眼前还发黑。”
李瑞清头也不抬“你是在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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