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云南之行,行慕柳一直在自己身边,话也不多说,部的机会都让给了自己,仿佛她就是一个花瓶,一个附庸,低调的很,但是在关键时刻也只有她能读懂自己的心意,比如这块带有灵气的黄阳绿翡翠毛料,自己买不起,她马上掏钱买下。
在外面永远把表现的机会留给男人,在一旁微笑颔,做男人的附庸,关键时刻最懂得男人心里想什么要什么,但是谁知道她在公司绝对是一个雷厉风行,办事果决的老总呢?
唐丁有些后悔自己在腾冲关注翡翠太多了,竟然忽略了行慕柳。
打车来到货运站,验证身份,提货。
唐丁又让货运站帮忙联系了一部小货车,这体积将近两个方的毛料,重量着实的沉。
叉车挑上车,唐丁跟着一起把毛料运到富海大厦。
富海大厦物业是唐丁的产业,这里有十几个保安,成天呆在这里,把这宝贝放在这里,是最安的。
辛格格见唐丁回来,马上回来跟他诉苦,“我只是你珠宝公司的合伙人,怎么物业公司你也甩手不管了,事情让我一个人处理?”
唐丁只能干笑,“你看我也没闲着,我这不是去提货去了吗?”
“大家都忙,就你闲。”
辛格格只是嘴上抱怨下,心里却成就感非常。
谁能在芸芸众生里,找到这么一个好的投资伙伴?谁能放心把部身家四百万部投入进去,转眼就是一个多亿的回报?
这是什么,这是眼光。
性格可以后天培养,但是眼光绝对是天生注定的。
辛格格提到物业公司和珠宝公司,唐丁也确实感觉自己做的不够,物业公司也就罢了,基本框架部构建完成,管理,会计,保安,保洁都齐备,剩下的就只剩下经营了。
但是珠宝公司自成立以来,一直就是两个人,这两个人都占据公司的重要职位,两个平等投资的合伙人,至于员工,都没有。
现在珠宝毛料有了,但是却缺少一班能够顶的起来的技师。
提起技师,唐丁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两个人,城郊玉器厂的常师傅和陈志伟。
巧合的是,唐丁知道两人的玉器厂经营不善,面临倒闭,那自己能不能把这玉器厂收购过来?作为自己珠宝公司的班底?
如果可以,那自己珠宝公司最起码技师的问题是解决了,剩下的销售问题,还是等产品出来了再说吧。
不过翡翠产品,重在材质和雕琢,只要这两样上去了,基本就是供不应求的局面,再说自己不是还认识一个洪安江吗?他家不就是做高端翡翠的吗?
说走就走,唐丁叫上辛格格,一起来到城郊陈志伟的玉器厂。
没有行慕柳带路,两人打车好一顿找,才找到这个玉器厂。
陈志伟,远远见到唐丁来了,他赶紧迎了上来,“唐先生,您来了,屋里坐。”
唐丁进了车间,车间很干净整洁,显然是经常打扫,常师傅的工作间灯还亮着,常师傅在低头雕琢。
进了工作间,唐丁看到常师傅正在雕琢的不是玉器,而是一块木头,这木头也不是什么红木、花梨这样的名贵木头,而是一块榆木疙瘩。
常师傅很专注,他低头工作的时候,即使是市长市委书记走到他身边,他也不会抬头应酬。
“陈厂长,常师傅这?”
“呵呵,唐先生,我常叔就是这个脾气,别说是您,就是联合国秘书长来了,他也不会搭理。”
“不是,我说这个,”唐丁指指常师傅手中雕刻的榆木疙瘩。
“唉,不瞒唐先生,我们这也没有玉器加工了,所以,常叔就经常自娱自乐,弄些小玩意雕琢,在雕琢的世界里,他才是专注的,要不然闲得慌。”
唐丁点点头。
辛格格也有些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