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虽钝,但是唐丁的手劲大,钝刀飞去的度很快,而且准头和时间,把握的刚刚好,钝刀插在野鸡的后背上。
这动作看似简单,但是却难度系数极大,野鸡飞的极快,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一把飞起的刀,要插中高飞行的野鸡,这其中的难度,比奥运会飞碟射击难度大多了。
唐丁过去捡起这只野鸡,掂量了下,足有两斤多,虽然并不大,但是也总好比空手而归的好。
唐丁一手提着野鸡,另一只手提着钝刀,向着山中隐约看到点点灯火的小村庄走去。
不知不觉间,唐丁已经是快要爬上了山顶了。
都说望山跑死马,这山看着不大,但是走起来距离非常远,以唐丁的脚程爬这座山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走了半个小时。
当然,对于唐丁来说,下山比上山要更快,唐丁视力极好,借着月光,腾落起翻,如履平地,下山比上山快了一倍。
“嚎”的一声,唐丁一个激灵。
听着像狼叫,唐丁循着声音跟了过去。
月光中,下方的树丛中,一只狼正死死的咬住一只鹿的脖颈,那只鹿正对着唐丁,唐丁似乎看到它眼中不舍的眼泪。
唐丁不再犹豫,手中的钝刀闪电飞出,一刀插在狼脖颈上。
不过被钝刀加身的狼,并没有松口,而是继续死死的咬住鹿脖子,唐丁一跃而下,度如鬼魅,到了狼鹿跟前,一下拔出钝刀,噗哧的一股血喷了出来。
就在这狼血喷出的时候,它这才松了口,奋起余力,朝唐丁咬来。
唐丁脚下一截,正好踢在狼的腰上,把这狼打着滚踢了出去。
狼俗说中有铜头铁尾豆腐腰。
农村人都说砸不烂的狗头,狗头最硬。
这狼腰经过唐丁的一击,再加上头颈上被插入的一刀,这狼当时就断了气。
在鹿的脖子上有两排深可见骨的牙印,正咕咕往外流血,不过这种流血并不是动脉的血,只不过是因为伤口过深引起的。
打了一只狼,唐丁总算是可以回去交差了。
“走吧!”唐丁拍拍鹿屁股,让它赶紧走。
不过这只鹿似乎认定唐丁对它有救命之恩,唐丁不走,它也没走。
唐丁扛起这只足有五六十斤的狼,另一只手提着野鸡和钝刀,就往山下走。
被唐丁救了的鹿,见唐丁走了,它才转身离去。
因为身上背了重物,对唐丁的度略有影响,唐丁用了半个小时才回到自己准备借宿的那户人家。
唐丁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完黑了,家家户户都点起了油灯,不过山里的天黑的都早。
山里的人家淳朴,去菜园的军军爷爷回来了,听说有人做客,本来做好了的饭,硬是没有先吃。
见唐丁扛回来的狼和随手放在地上的野鸡,军军爷爷大吃一惊,“你这不是捡的吧?”
“嗯,算是捡的吧,这只狼正咬在一只鹿的脖子上不松口,让我捡了个便宜。”
军军爷爷走到狼旁边,提着油灯仔细看了看,“这不是狼,而是豺,跟狼长得差不多,但是比狼小一号。我们村里也养鸡,前些日子,总是丢鸡,大家就都把鸡圈起来,恐怕就是这只豺干的。”
山里人养鸡都散养,一共也没有几户人家,而且天落黑,鸡都会主动回窝。
“爷爷,咱们吃野?我想吃鸡。”
军军爷爷奶奶被唐丁打的这只狼吸引,但是军军却被唐丁打的那只野鸡吸引,吆喝着要吃鸡。
“你这孩子,别不懂事,这是你阿叔的。”
“别,别,我也正好馋肉了,要是不嫌晚,咱们就把这只鸡炖了吧,老人家收留我吃饭,我就很不意思了,这只豺就送给老人家了。”
“不用,用不着。”虽然军军爷爷奶奶都说用不着,可是唐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