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柏安妮从下午开始睡,一直睡到敦煌站。
“我说你要在哪里下车?”唐丁不得不问柏安妮,因为列车到站了,他不能把柏安妮自己留在这里,毕竟柏安妮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帮了自己的忙。
如果没有柏安妮被圣器划破手指,就没有圣器改变气息,让舒广秀等人追踪产生失误。
“啊?到哪了?”柏安妮明显的有些虚弱憔悴,还有点头脑不清。
“到终点站了,敦煌,你这一直睡,我也没问你想到哪下车,你要去哪?我送你过去吧。”
“嘻嘻,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去吧。”
“你家在哪?”
“我是甘肃人,我家就是敦煌。”
“那正好,你告诉我你家地址,我送你回去。”
柏安妮说了一个地址,唐丁帮柏安妮拿起她的行李,一个箱包,还有一部电脑包,尽管柏安妮空着手,但是她却还是有些头晕,唐丁也就顺手扶了她。
两人一起下了车。
出了车站,唐丁打了辆出租车,按照柏安妮说的地址,将她送回了家。
柏安妮的家庭条件非常好,因为唐丁顺着柏安妮的地址,这里是一处别墅区。尽管别墅在敦煌的价值不能跟北上广等大城市相比,但是能在一个城市住的上别墅的人,当然一定会是这个城市的上层人群。
当然,关于柏安妮家的家庭条件这点,唐丁也能猜到一二,要不然她不能坐这种最昂贵的软卧,而且她也不能对翡翠知识如数家珍。
柏安妮的家住在敦煌市郊,不过唐丁去的时候,柏安妮家一个人都没有。
唐丁从柏安妮的包中翻出了钥匙,打开门,把柏安妮送了进去,唐丁不知道哪个是柏安妮的房间,所以只能先把她暂时安排在沙上,并给她倒了一杯水。
唐丁虽然想走,但是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任由柏安妮一个人昏睡不管。
唐丁就想等柏安妮家里人回来,自己再走也不迟。
唐丁就索性盘腿在地上打坐,恢复功力。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别墅门口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唐丁立马睁开眼,看到一对中年夫妻走了进来,他们一打开灯,看到客厅正中坐着的唐丁,给他们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质问的男子,虽然大腹便便,但是似乎跟柏安妮有那么几处相像的地方,而他旁边的中年女子,跟柏安妮就比较像了,看模样,像是柏安妮的年老版。
不用问也知道,来人肯定是柏安妮的父母。
“不好意思,我是柏安妮的朋友,她在火车上有些不舒服,我把她送了回来。”
“安妮?安妮在哪?”中年女子惊讶的大叫。
“她在沙上。”
唐丁其实想救柏安妮,但是对于圣器的浸染,唐丁并没有特别有效的救助方法。要不然,他也不能眼睁睁的放着行慕柳中了圣器之毒而束手无策。
“安妮?你怎么了?”中年妇女跑到柏安妮身边,摇着她问道。
不过柏安妮这可不是单纯的犯困,而是被圣器吸走了血中的生气。这种症状,唐丁还真的无能为力。
“女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别吓妈妈。”中年妇女用手使劲摇着女儿的手,但是柏安妮却一无所知。
“老柏,赶紧打电话报警,咱们女儿的情况不大对劲。”中年妇女回过头跟老伴喊道。
要是睡着,别说摇晃,就是喊一嗓子,人就会苏醒,可是柏安妮妈妈却看到柏安妮怎么叫都不醒。
柏安妮的父亲开始打电话联系警察报案。
柏安妮的母亲则跑到唐丁身边,质问他,“你到底对我家安妮做什么了?”
唐丁就把火车上的一些事,简单的跟柏安妮的父母说了一遍,可是两人就是不依不饶,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