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要进就进。”姚和醇叹了口气,也实在不明白自己妹妹怎么在自己家里都跟做贼似的呢?
姚和暖听到这句话,也不再小心翼翼了,挺直腰板推门进来,却四处张望着书房,直接忽略了坐在那里的姚和醇。
姚和醇心里道了句女大不中留,开口道“苏教授已经回去了,你现在找我还有事吗?”
“可以有。”姚和暖挑眉一笑,走到姚和醇身边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去。
刚好可以看到姚和醇刚刚写好的那首诗
“病起书怀
宋·陆游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
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
位卑未敢忘忧国。姚和暖在心里,又默默的念了一遍这句诗。
这是她小时候最常背的一首诗,也可以说是组训了。如今时隔这么多年,她能记住的,也只剩这句“位卑未敢忘忧国”了。
姚家传承了这么多年,却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亦刻在心头。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姚和醇顺着姚和暖的目光,也落在了这首诗上,这句诗上。
跟姚和暖不同,姚和醇更喜欢反而是后半句“事定犹须待阖棺”。
而姚和醇现在想对姚和暖说的话,也全在这后半句诗里了。
“即使事情已经发生,也要等到有了结果才能完全下结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