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真锁上了保险柜。
收银伙计紧跟着上前,锁上了安放保险柜的铁屋的铁门。
在他们一起退出库房后,会计关上了库房厚重的实木门,将门上了锁。
谢世真等会计锁上库门之后,也将一把钥匙插在库房门的锁眼中,转动了三圈,也上了锁。
金铺库房的门是双锁制,一把锁的钥匙掌握在会计手里,一把锁的钥匙掌握在谢世真的手里。
作为卫部的主官,谢听松有库房门的两把钥匙,却没有铁屋和保险柜的钥匙。
金铺的会计向卫部主官负责,虽是卫部左卫的部属,却并不受谢世真的辖制。
金铺负责收银的伙计在具体事务上向卫属长官负责,但作为卫部的部属,在管理上受卫部主官辖制。
这样的管理模式在卫部的其它实业上,都是同样存在的。
所不同的是,其它实业的具体负责人虽是谢世真的后卫部属,却可直接向卫部主官汇报具体的事务。
谢世真只在管理上具备监督引导的作用,并无调动分配的权利。
这样安排的结果,就是谢世真具备实际统管卫部经营实体的职权,但在具体经营上要服从于卫部主官。
卫部的人事管理和财务权利,都只属于卫部主官。
要是对照如今的管理模式,谢世真就是标准的职业经理人,只负责经营的主体,对于个体的管理,虽有发言权,却无处置权。
在忙完打烊之后的事情后,谢世真带着伙计和会计,检查了一遍门窗是否关闭了,然后关闭了店铺内的灯,就开始锁大门和上门板。
差不多快九点四十分的时候,谢世真和两个部属分开后,独自走回家。
他的家其实跟店铺就隔了三条街,离着安笃寺巷不远,直线距离也就是三四百米的样子。
他们这些在卫部任有职衔的僚属,基本上都在主官家的附近居住,房子都是卫部分发的,便于他们集中待命和听候调遣。
其余部属则是集中居住在各自卫属的驻地附近,房子都是由卫部购置或租赁的宅院,基本上不会与当地居民杂居。
只是随着驻扎生活在桐庐日久,部属们娶妻生子,后代繁衍至今,大都也是一大家子人了。
卫部的原有住房已不能满足日常生活的需要,虽不得卫部认可支持,但多已自行寻找房屋租赁居住了。
对此情况,卫部其实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