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不跟咱们玩儿可怎么办。”曾德其实才是真正为民着想的那一个,他和陆勇一样,虽然也是江南的人,但他们都是小门小户,根本不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纷争。
阙名听后悠闲地吸溜着茶,眯着眼说道“你就是没出息,他陈宇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他还真敢给陛下写信换港口?呵!他可丢不起这人。到时候,货物倒腾来,倒腾去的,谁知道他能得到多少油水,怎地,咱就不能拿捏一下子吗?更何况了,我们宗主陈郡谢氏就不能捞一点的吗?稍安勿躁,来来来,坐下来喝杯茶,静等陈宇的拜访便是。”
可长史却在听到阙名说陈郡谢氏时拉下了脸来,他阴郁地低声问道“刺史大人,您这般做法,与谢氏真的沟通过吗?”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对面的阙名却是文质彬彬地吸了一口茶才继续道“呵,正因为不知,所以才妙极。陈宇小儿,脾性骄纵蛮横,就当敲打敲打。你放心,此时若办成了,那我必会升迁中州刺史。在这莱州净闻海腥味儿了,下一任和家里说说,看看能不能让萧氏出出力,将我调到中原,再不济也要回咱江南巩固巩固嘛。”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长史差点就呕吐了出来。
他颤抖着手,气的满脸通红,却什么劝说都蹦不出来了。只是空留了一句,你会后悔的。然后拂袖而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呵呵,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啊,也就能干个长史咯。吸溜~”阙名拿起他面前的书籍,怡然自得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