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棋子,如此大将,再加上冯智戣的亲卫。整个岭南道内,冯昂已经找不出比这还要厉害的配置了。
只可惜,他们所想的,只是岭南道罢了。
“嗯陈兄,你又要输了。看起来,你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啊。”
“呵呵,长孙兄说笑了,陈某本就棋艺不精,何来镇不镇定一说呢?”
“那,陈兄认为,这一战,谁会赢呢?”
“呵呵,长孙,他们的胜负,真的重要吗?”
“那,你我又待如何?”
“我曾长安走马,十街任斗酒。
惊梦照烽火今宵试新鍪。
倘若魂断沙场,不见失地收。
谁共谁不朽金戈亦染锈。
天命轻狂,应似孤鸿游。
向人世间尽一腹鬼谋。
纵意而歌,玉怀斟北斗。
河山万里愿与君同守。”
不错,现在在广州南城门楼上下棋小酌的,正是陈宇和长孙冲二人。
就在他们城墙的下首方,百里延嗣领导的数万唐军整装待发,虽头顶瓢泼大雨,却没有丝毫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