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将这仪式办的利利索索妥妥当当。
费点心神,也总比办的难看要强。
“有请金翅大鹏王吗?”
烼长老微微一怔,摇了摇头。
“别人倒是罢了,他一定要请。虽然我们是蟒蛇,与猛禽素来不睦。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王不见王的道理。”说着,水?把那册子放在了一边“长老操劳这几日方才又与我废话这么久也是累了,早点回去歇息吧,等我看完了这安排要是有什么不妥再寻你来。”
烼长老以为方才自己那么一闹,水?不让他见点血这事儿就不算完,可没曾想到水?这么轻易就让他走了。
他试探着挪动自己的腿,可是发现这腿依旧是麻的动弹不得。
他的动作水?尽收眼底,忍着想讥笑出声的冲动,她对一旁的梵谷招了招手,吩咐梵谷找个辇架来送烼长老回去。
不多时,四个火蟒族壮汉就抬着一副通体乌黑的辇架跑了进来。梵谷装模作样的把烼长老扶上辇架。
水?却是没有急着让辇架走。她绕着辇架转了几圈,最后拍了拍辇架的椅子。
“长老可知道这辇架,原本是我父亲的?”
烼长老闻听此言眉头一锁,起身竟是要下来。
“您安稳坐着。”水?却是按住他的肩膀继续道“今日我就把这副辇架赐给您了,只希望你记得我父亲的音容相貌,我父亲的宽宏恩典。为火蟒族的壮大延续保驾护航,毕竟阿燎年纪尚浅,未来还要仰仗您呢!”
烼长老心下并不知道水?一出接着一出到底打了什么算盘。他的手不自觉的抓住座椅的两侧。好半天也才说出一个“是。”
“还有,不必给铘君请柬。毕竟这群妖汇集的地方,不适合他这个神君。”
说完。才让抬着辇架的妖们离去。
水?站在原处背着手,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看着烼长老消失的方向。她所居的地方虽然叫做殿,却也是挖的极深的洞穴。任凭外头的阳光再如何的炽烈,也照不进她所站立的地方。
大殿四周点着长明灯,灯光的映射在她火一般颜色的瞳孔里,仿佛她的眼中就跳动着明亮的火苗。在灯光的照耀下,地上映着她颀长的影子,她扬起自己微尖的下巴,眼神中布满了鄙夷的神色。
老头子,你想要的,注定在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你所倚仗的儿子炯,也必定成为将来阿燎掌权最大的支持者。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讥笑。
转身的一刻,她忽觉,在这个世界活着,也不会是一件枯燥无聊的事儿。
“梵谷,派人告诉阿燎,等睡醒了就来我这里用膳,和他的炯师父一起。”
“是君上。”
“哦对了,命令下去,从今以后,我们礡凌山再没有什么君上,有的,是王上。”
梵谷傻愣愣看着水?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走向内室的背影,心中却没来由的涌上一阵哀伤。
若是换了还本的熳君,方才断不会那样对待一向蹬鼻子上脸的烼长老。
熳君不是没有霸气,只是对待自己的族人,他选择的永远是放任。
不知道这个异世界的女子,占着熳君的身体,会做出怎样一番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