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传来男人滴滴的笑声,君若澜抬起头与她一起看向镜中的他们笑道“炸毛了?”
炸你妈个毛!
阴思慕不想动嘴想动手,可是两只手早就被他交叉在身前被握的紧紧的,宽限只是可以来回摇动,只要大于这个范围那就别想了。
知道自己挣扎不掉,阴思慕闭上眼睛调了口气,妥协了温顺了。
她听到君若澜在耳畔问“我们相配吗?”
阴思慕睁开眼睛,抬眸直视镜子中的他和她,她一件白色的吊带裙,左边胳膊还没套上来,身后的他一件白色的衬衫,两个人真的纯白的不剩下什么了。
唯独脸,紧紧地贴在一起。阴思慕动了动手,这回君若澜放了。她伸出手在镜子中沿着他的轮廓描绘,反问他“你觉得我们相配吗?”
如果没有那么多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样的脸这样的人,真是绝配啊。阴思慕感觉眼睛刺痛,不动声色的从镜子里移开,低眸。
君若澜沉默,把她那边的肩带提上来,掌心朝上,将她的脸托了上来,在侧脸上轻轻浅浅的亲了一下问她“我动用了枭鹰的信息网,可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一点你的消息,能不能告诉我,这九年你都躲到哪儿去了?”
阴思慕笑了一下“我躲到了棺材里!”
君若澜起先一愣,随之噗嗤笑了出来,拥紧了她下巴放在她肩头服气了缠着她笑,却没有注意到她眼中的泪。
他说“我怎么没想到?你这么滑头看来我得把你看紧一点才行,不然你一气之下又躲到棺材里我就找不到你了。”
他们两个谁都没撒谎,一个真的在花棺里九年,一个一听到棺材两个字,心脏一颤,握着阴思慕的手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紧了紧,手心冒出黏腻的汗。
只是那九年,他们谁都不能提及。一旦揭开往昔的伤疤,他们便再无可能。所以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即便是在海市蜃楼中开出的花朵,他也要当真。
“你这九年过的比谁都逍遥,京城里九成的女孩都是你的忄青人吧?”
君若澜摇头“不是。”
他把阴思慕转过来面向自己,刮她鼻子“别吃她们的醋,你和他们不一样。”
“哦?”阴思慕佯装不懂“哪里不一样?”
君若澜抓住阴思慕的手放在心上,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虔诚的回答“这里不一样。”
这九年,他应该有健身,身材保持的很好,肌肉结实。温热的体温透过白衬衫传到阴思慕指尖,烫到了她。
阴思慕惊了一下,像泥鳅一样,把手从君若澜手里滑溜儿的抽出来,赶紧转移话题“既然你说我和他们都不一样,那我不去金尊玉贵。”
“不行,你一定要去。”君若澜拒绝了她。
阴思慕皱眉“你不是说我和他们不一样吗?”
她这样,君若澜觉得她很可爱,摸摸她的脸唇角绽放一抹让人心跳的笑容“我陪你一起去。”
那不一样吗!
阴思慕想不明白问他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啊?
在阴思慕意识里,那里就是一群纨绔子弟的聚集地,不是什么好地方,自己根本不想去。
君若澜笑而不语。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那里不仅是一群纨绔子弟的聚集地,还是京城所有权贵最集中的地方,上次,他带阴思慕从里面出来,之后京城里传遍了,阴思慕是他宠幸的女人,诋毁轻贱是她身上的标签,这次,他要把这些标签全部都撕掉,告诉全京城的人,她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是君若澜捧在掌心的宝贝,任何轻视她的人都要掂量掂量身份。
“说呀!”阴思慕开口。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君若澜声音迷惑,一步步将阴思慕逼到墙角,抬起胳膊堵住她,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与他对视,薄唇轻启,张张合合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