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好是你自己买的!”
阴思慕不想再继续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抬头看他“你怎么突然来了?”
冷阙回眸,故意打岔“我嫌人多,来人少的地方刚才不是说了吗?”
“我问的不是这个!”
“你有没有问过我,为什么突然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呆了?”
两人同时说出口。
空气安静了,阴思慕抿唇,别开脸。
僵持了许久,冷阙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打开抖了两下问阴思慕“抽吗?”
曾经,不管是烟还是酒,阴思慕都不落下。一半是必然,一半是他教的。
阴思慕抽了一根之后,冷阙也抽了一根。
把烟合上,顺着车窗扔进去。
烟都叼在嘴角了,冷阙却逗她,没打火机。
阴思慕挑眉瞪了他一眼。
把她逗炸毛了,冷阙这下才笑的跟个孩子一样,实打实的欠揍,却又让人舍不得打他,即便是被整了也舍不得。
有时候,阴思慕会觉得冷阙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矛盾体,性格也杂七杂八的,分不清晴雨。
可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在最危难的时候救了自己,跟命根子似的拼了命的保护她,还不让任何人说闲话伤她。
这些把阴思慕胸口涨的满满的,快要窒息了。
等笑够了,他才从夹克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忍俊不禁“我有,我给你点上。”
“不抽了。”阴思慕把烟以这两段,捏在手里,丢了出去。
冷阙的脸立马变得严肃,他看着阴思慕,“只有在我面前,你才能随便的发脾气,”他笑着走进阴思慕,将她纳入怀中,亲吻她额头,漆黑的眸里洇着泪光,模糊了远处霓虹灯火,“太好了,小哑巴,你没变。”
阴思慕在错愕间,狠狠的推开了冷阙,朝他喊“我不是小哑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冷阙一点都不怕她,似乎已经知道她会这样说。
阴思慕冷笑“那年你十六岁,我十五岁,知道什么是爱情吗?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游戏罢了。”
游戏吗?
游戏!
千里迢迢的跑过来,没想到她说这只是游戏。
再抬起头,冷阙的眼眶红了,站在孤寂的白炽灯下,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