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渍，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

这……是她在租衣行借来的礼服，这下不仅要付租金，还要赔这件礼服……

价格，她承受不起。

佟婉倒是没受多大影响，芭蕾的黑色舞裙还没换上，她穿的还是常服，不过这身衣服却是穆瑾言买的，她很喜欢。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那个罪魁祸首半倚在一旁的椅子上，语气毫无诚意，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不好意思啊，路被挡住了，所以不小心撞上你们。”

佟婉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幅度。她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这个喜欢浏览不良网站的许倩倩啊！

轻轻拍了拍许嫣然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脸色发寒的看向许倩倩，清冷的眉眼间浮现着淡淡的怒气。

“哦？南城许家的二小姐，是不是因为看多了不良网站，如今眼瞎得看不清路了？”

佟婉的声音不大不小，尤其是那句“看多了不良网站”声线微高，正好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不久前贴吧上那个有图有真相的爆料贴可谓轰动，t大的人记忆犹新。

也许人心都是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对于旁人的八卦或者缺点，总喜欢戴着显微镜去观察。放在自己身上，永远都是透过毛玻璃粗略一看，甚至视而不见。

听着周围的可以放轻了地窃窃私语，许倩倩气得脖子通红，手指狠狠攥紧，眼中的恨意快要将佟婉戳出一个洞来。

偏偏那人毫不在意，将许嫣然的书包拎在手里，神色淡淡对许倩倩说“毕竟是小三上位后才扶正的私生女，教养不好也可以理解。”

说完，拉着许嫣然的手往门外走去。

身后，许倩倩冲着佟婉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佟婉，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个被包养的小贱人。”

佟婉脚步微顿，轻轻嗤笑一声，大步离开。

对于这种言论，还真是没什么好解释的，只希望她们被打脸的时候，不要怕痛。

两人离开后，许倩倩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色狰狞。

身旁，白婷婷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