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安静静地陪在我身边,也不胡闹,也不口花花,只是好好地陪着我,多好。”
海蒂听她这么说,不由得嘴巴一歪。
之前他来的时候,赶着他走的是你;现在他没来,念着他来的也是你。
便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也不会对丈夫这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罢!
可人和人的缘分呐,就是很奇怪,那位还就吃她这套。今日下厨,可不就是放下身段,曲意讨好?
啊,不能说是人和人,应该是龙和人才对。
“该到吃饭的时候啦。”
——
阿尔伯特笑嘻嘻地看着简妮“你身体好啦?”
简妮偏过头,不理他。
阿尔伯特不以为意,坐到她身边,顺便将她右手抓过来。
简妮抽了抽,抽不回来,便也只好由得他。
“这雨啊,成天成天的下,压根没有个停的时候。按这个下法,也不知道地精们啥时候才能把矿井建好。”
“哪儿有那么容易呀。你定的标准太高了,就跟一座小要塞一样。地精们的能力也就那么回事,能在人类工匠指点下慢慢做就行啦。反正,你、你应该也不会着急吧!”
“急倒是不急,心痒难耐罢了。我付出那么大代价,肯定想尽快地见到收益啊!”
简妮没忍住,酸溜溜地说“最大的收益难道不是已经被你给带回来了嘛。”
外面人都在谣传罗伯特献女求生,可简妮是见过爱丽丝的。半精灵姑娘看着他的眼神炽热如火,哪里是不情愿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在矿洞里经历了什么,下去之前两个人还客客气气泾渭分明,回来以后便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阿尔伯特摸了摸鼻子,干笑着说“原来是小醋坛子打翻了。”
少女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你曾经对我那么好,我原以为我对你来说是特殊的。可我看你对待爱丽丝的好,一样的友善、一样的尊重、一样的呵护、一样的怜爱。我现在想起来,我大概是误解了您的善良品性,行事过分亲昵而失去了应有的分寸,所幸的是您之前从来没有责怪过我。”
她抬起头,直视着阿尔伯特的眼睛“我听闻古代的哲人说一位绅士对于女人最大的宠爱,就是教会她们守规矩,不会因为过分放肆而做出毁灭自身的事情。我曾经恃宠而骄,做了很多逾越的事,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怕。”
“请您教导我回归到正确的位置。”
阿尔伯特不禁苦笑。
简妮的话文绉绉的,是以退为进,在跟他赌气呢。
她大意就是你以前待我那么好,我以为你真心喜欢我;现在看你待爱丽丝这么好,我才知道这只是你的习惯。我也不敢有误会了,你划个界限出来,以后咱们该怎么处就怎么处。
“简妮,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吗?在乌萨尔家,你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腰间系着一条明黄色的绸布腰带。”
“你竟还记得。”
“那时候我就在想能拥有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孩,是我的幸运,我一定要好好的待你。”
简妮看着夜幕不说话,阿尔伯特继续回忆着“在学院里,每天都是你陪着我,上课也好,回去休息也好。我不想听的课就丢给你,等着你听完了讲给我听。”
随着他的话,简妮的思绪也不由得飘回了在不莱梅堡的那段日子。那段时间是真的惬意啊,不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烦心琐事,两个人整天手拉着手,几乎没有一刻分开。
“我被罚着劳动,其实根本用不着你的,可你怎么说都不走,非得陪着我干活。”
“还记得咱们一起喂过的兔子吗?你一直说想用兔子做魔宠,还为此查了不少典籍,发现做不到的时候,还哭了鼻子。”
“我不得不从不莱梅堡离开的时候,你坚持要陪着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