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白小姐什么时候原谅我,我就什么时候起来。”
黎曼眼周发红,看上去像极了被霸强给凌辱了一般。
白姝皱起眉“你起来啊,别搞得我像是逼良为娼了。”
“还是那句话,要是白小姐不原谅我,那我就长跪不起。”
白姝“……”
这女人谈个恋爱还整神经了是咋搞的。
“行了行了,”她琢磨半天还是松了口,“我原谅你就是了,起来吧,以后别再做这种害人害已的事情了。”
“谢谢白小姐!”黎曼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来,特意将这句话喊得很大声,足够外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白姝缩缩后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那我走了,还请白小姐好好休息,这样才能早日痊愈出院。”
黎曼鞠着躬一步步往后退,态度堪比五星级服务员。
最后终于消失在了门口。
白姝皱着的眉头没放开今天这事可真是太诡异了。
“咋了,是哪里又不舒服了吗?”时轶恰在这时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眉眼顿时一舒“你看到黎曼了吗?她刚走。”
“嗯,看到了个背影,我还以为是我看花了。”
“她刚才朝我下跪请我原谅她。”
“噢是么?”时轶扬了下眉,“没想到她这忏悔速度还挺惊人。”
“什么意思?”白姝听出了她的话里有话。
“她和楚戈谈恋爱了,而你这次坠马事故就是楚戈动的手脚。”时轶照旧拉出一张椅子坐下开始削梨子。
白姝追问“你怎么知道?”
“我昨晚偷偷去他家搞了次窃听,然后就将录音笔送去了派出所。”时轶熟能生巧地将一圈长长的梨子皮给扔进垃圾筒。
白姝眼里有流星般的光彩闪过“你这是为我冒险了?”
“是啊,”时轶自然附和,“我最看不过这种坏心眼的人。”
她的重点显然是在后面那句话,但落在白姝耳朵里的,只有前面那两个字。
白姝抿起嘴笑,轻轻嗯了一声。
“我刚问过医生了,他说你恢复得不错,预计这个月底就能出院,之后再按时自己上药就没问题了。”时轶将削好的梨子递过去,俯身检查起她的脸。
白姝望着她近在咫尺的俊脸呼吸微微一滞“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