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隔开了距离。
又是一会调整呼吸的时间过去,谢霁忽然掩面朝后退去,“我做了什么……”
白姝的胸口还在起伏,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缱绻的美梦。
自己曾经心心念念望而不得的人,居然和自己接了吻,这还是她的初吻。
但等冷静下来,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心头,她抬眼只是冷笑“霁叔你这吻技不行啊,是和清韵嫂子交流的还不够吗?还是说,作为成年人,你们更愿意直接解决需求?”
谢霁的脸愈加苍白。
“没事,你不用摆出一副你干了多么伤天害理之事的表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接个吻又怎么了,”白姝说着将自己内搭衬衫的最上面一颗纽扣拧开,“感觉如何,还想来吗?”
“白姝!”他叫出她全名,可见是上了火。
“正如你所言,我就是个妖精啊,”她将自己的发圈拉下,松开长发,“虽然米国那些男人的吻技都很好,但我也不介意多教教霁叔你。”
谢霁抿紧了唇,抢过她手里的发圈一把将她的头发重新扎在了一起,但不可避免带落了她几根头发。
看着指缝里她泛着桃核色的发丝,他终于沉了眼,“无可救药。”
为了她能够好好生活,他连最后的婚姻底线都已经放弃。
她却不好好珍惜现有的一切,还是一味顽劣,甚至还如此放荡不自重。
“是!我就是无可救药了!你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男人,还过来招惹我,你以为你就有多高尚吗!”
白姝甩开他的手,踮脚直接咬口允上了他的脖子。
而后松开,擦了擦嘴角,看着他那深红色的印子笑起来,“你还是想想,到了月底你这里能不能消下去吧。”
接着不等他做出回应,她一把打开反锁的房门就冲了出去。
时轶弯着腰努力想要听懂叶栀的诉苦,毕竟这娃难受上了头压根没有语言组织能力了。
“我……我妈妈……”
时轶眼睛一亮,感觉自己终于要嗅到点什么有用信息了。
但忽然间,自己的后背被人狠狠一撞。
“谁——”
她本来只想叫一叫,但没想那始作俑者还得寸进尺推了她转身。
这下看清了直想往自己怀里钻的来人,时轶当即皱眉浑身抗拒“你这是做什么?!”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跟这女人扯上关系!天知道那些个有关她俩的花边新闻扯犊子扯的有多像模像样!
好在这女人这段时间也没见怎么主动靠近她,不然连她都要怀疑这厮是不是真的还对自己念念不忘了。
“抱抱我。”怀里的人轻声近似撒娇。
“白姝你过分了!我——”
“霁叔……休息室。”
时轶下意识收嘴往白姝的专人休息室那望去,果然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谢霁。
只见他的目光掠过白姝,很快停留在了她的脸上。
但下一秒,就低着头悄无声息地从侧门离开了。
时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