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了,剩下的,只有短刀上的血迹。
她每每想到那夜,都会心乱如麻。
两人走到了一个岔口,可楚誉却突然停了脚步,夏清不知情,多走了几步,两人的步子,在此不一致了。
“夏清,你我就此别过吧,现下瘟疫能够抑制了,我也要去寻家人了。”
他俯身说了告辞,转身之前,夏清叫住了他。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夏清的话。
只见她顿了好一会儿后,从背篓中拿出了一个饼,像麻糖一样硬的饼,楚誉并不喜欢。
“走了一天,你也没吃什么东西,这张饼你就带着充饥吧,毕竟,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楚誉最终还是接过了,还礼貌的道了谢。
他向另一条路上走了,当他感觉到夏清转身,且离了很远后,他才停了步子。
在这里等魏询,总比自己无知的去找比较好。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饼,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落日,然后任着饥饿的心,轻轻咬了一口。
还是那么硬,但是,好像没有之前那般苦了。